林亦晓的舌头伸进谢游的嘴里，毫无章法，乱吸乱戳。谢游任由她放肆，拇指揩去她的泪水。林亦晓的肺活量真的太差了，一开始还气势如虹，像是要亲他个叁天叁夜，这才没一会儿就顶不住，败下阵来。

谢游去浴室拿了毛巾，打湿后拧干，轻轻擦着林亦晓的脸。

这一幕，似曾相识，林亦晓恍在梦中。

“谢游，你是我的人了，我得对你负责。”

“噗。叫我谢老师，没大没小，谢谢你对我负责。”谢游笑了，男女间最暧昧的笑，心动得有如甘泉般清甜。“男人有时候对女人做出今天这种行为，并不都代表着喜欢她。”停顿了一下，“你明白吗？”

“我也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空调的风呼呼地吹着，空气中微小的灰尘被带起，漫天飞舞。

“我知道，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你给我个机会，适不适合，不试试怎么知道？”十六岁的少女，勇敢无畏，散发着堪比太阳的光芒，耀眼又刺眼，让人无所适从。

“好。”林亦晓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不要哭了，本来脚都痛了，你还想眼睛痛吗。”谢游温柔地轻吻她的眼，“看不出来，你不仅爱睡还爱哭。”

林亦晓破涕为笑，一室的缱绻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