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际这次回国是想陪盛南弦度过易感期不假,但是新成立的公司也有很多问题需要他来亲自解决,他在公司待到了傍晚,签文件签到手腕酸痛,讲话也讲到嗓子发哑,就这才处理掉三分之一的事情,明天还要去首都一趟,zeus在首都的总管理人对于公司的突然的变动有异议,他得亲自去一趟。
盛南弦晚上回到家,推开门就闻见了饭菜的香味,他中午在公司没怎么吃,这会儿闻见祁际烧的菜的味道,没有犯恶心,反倒是有点食欲了。
老婆,你回来了。祁际上身围着一个碎花的围裙,上面印着某某调味料的名字,看样子是买东西商家送的,快洗个手,最后一个汤好了,就可以吃饭了。
祁际。盛南弦叫住他。
嗯?祁际探出脑袋看着盛南弦。
盛南弦洗好手走到他身边,笑着问道:你那么贤惠,你的家人知道吗?
关他们什么事。祁际噘着嘴,有些不高兴了。
盛南弦知道他们家的关系复杂,各种勾心斗角阴谋诡计,所以这也是盛南弦不想待在英国的原因之一。但是他刚刚并不是真的想提及他的家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夸夸这个哪哪都万般厉害的男人。
盛南弦偏过头在祁际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辛苦了
话音还没落尽,祁际便揽住盛南弦的腰追逐着他的双唇吻了过去,他也不得寸进尺,就是短暂的一个深吻,但是该做的都做了,伸舌头舔舐口腔,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般的把盛南弦亲了有点懵。
老婆,这才是该有的报酬。
第9章 目的
祁际。盛南弦看着依旧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也没有生气,只是好笑的看着祁际:你收取回报的方式还真的像商人。
说完两个人就同时愣了一下,随后祁际笑道:宝贝儿,这话你在我们还没谈恋爱那会儿说过了。
盛南弦想到了那时候祁际第一次强吻自己,耳朵不由得微微发烫,他轻轻地推开祁际: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嘛。
祁际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收紧了手臂,把脸埋凑在盛南弦的后颈嗅来嗅去,甚至还亲了一下盛南弦的腺体,疑惑的问道:南弦,你是不是打抑制剂了?或者喷阻隔剂了?
没有啊,怎么了?盛南弦算了算时间,自己的易感期就是今天了,按以前的规律,应该是夜里就会开始了,而后祁际会在第一时间给予自己各种安抚,这次怎么会还没开始。
那怎么你的易感期还没开始?不应该啊。祁际很担心,不免得有些焦虑:要是明天还没开始,我带你去医院抽血检查一下激素。对了,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首都,可是万一你明天易感期来,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啊。
祁际。盛南弦盯着祁际看:你不会是千里迢迢从英国回来就是为了我的易感期到了,你好一次性日个够?
祁际松开了盛南弦,转身去关火,嘴里还指责道:啧,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老公呢,我只是怕你易感期难受,我心疼啊,有我的信息素在,只要这么抱着你,什么都不干,你都能轻轻松松的度过易感期的。
放你个大头屁,盛南弦心想,我哪次易感期你不是十分卖力的进进出出,还抱着就能度过易感期,这根本是没有的事情,不是他不可以,是祁际这混蛋压根控制不住。
要说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的吸引是刻在基因里的,不容拒绝更加难以拒绝,所以才会有那么多a和o在发情期失控从而终身标记。盛南弦以前就想,这种屈服于信息素的本能真的太憋屈了,如果对方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因为信息素而终身标记,那么他宁可一辈子打光棍,直到遇见祁际。
祁际是个alpha,他在第一次闻见祁际信息素的时候,同性相斥的感觉只有一瞬间,随后就觉得他的信息素自己并不讨厌。而祁际在第一次闻到自己信息素的时候,几乎是差点失控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alpha会如此执迷自己的味道。
所以每次易感期,祁际都会像发情期到了一般,黏糊着盛南弦,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自己身边,除了疯狂的doi之外,各种安抚疼惜简直要让盛南弦怀疑自己是个omega,而不是一个高大帅气的alpha。
不讨论这个了,易感期偶尔推迟也是正常的吧,你别太担心。盛南弦走进厨房帮忙拿碗筷,这才注意到祁际给他煮了绿豆粥,已经放凉了,正好喝。
绿豆粥先喝一点开开胃,多吃饭菜才能长肉,你看看你都瘦了。
我没瘦。盛南弦端起绿豆粥喝了两口,有淡淡的甜味,很好喝,体重还是那么多。
那我抱抱。祁际伸手又要去抱盛南弦:我抱一下就知道你瘦没瘦。
别闹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盛南弦端着绿豆粥转身去了餐厅。
祁际是见好就收,端着汤去了餐厅,而后哄着盛南弦多吃了小半碗的米饭,见他不头晕也不恶心了,心里就稍微的放心了一下。收拾完厨房洗完澡之后,他还是厚着脸进了盛南弦的房间,美其名曰担心他易感期来。
盛南弦知道,他就是想在自己易感期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提枪上阵。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祁际就起床了,他要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去首都,争取今天之内就把事情解决掉,晚上又能回来陪老婆睡觉了。
盛南弦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祁际亲了自己,朦胧之间他的习惯总是先于脑袋做出回应,抬手勾住了祁际的脖颈,微微的扬起下巴,讨了一个悠长而缠绵的亲吻,直到祁际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可是祁际这混蛋已经放开了自己。
我给你准备好了抑制剂和阻隔剂,如果今天易感期到了,别撑着。我去首都了,尽量晚上赶回来,如果回不来,也不要太想我哦。
盛南弦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了,他侧过身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祁际:你去首都干嘛?
首都zeus酒店的管理人有点问题,我亲自过去解决一下。祁际穿好了西装,又走过来在盛南弦的额间亲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盛南弦往后躲了一下,底气不足的道:谁担心你了?还有别亲我了,你越距了。
祁际笑道:刚刚是谁勾着我的脖子讨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