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饶你,法律不能饶你!”
江景天说道:“投降吧!或许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义正言辞的劝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车上的乘客们阵阵哗然。
“闹半天,这是个诈骗犯?”
“天杀的!这种诈骗犯就该千刀万剐!我大伯前年也是被他们这种人骗,买了什么狗屁理财产品,把养老钱、房子全都赔了进去!”
“我姨夫也是!杀了这个诈骗犯!”
群情激奋。
不少乘客义愤填庸,甚至主动站起身来,朝曹建九厉声叫骂。
尤其刚才曾经动念带头拿下曹建九的汉子,更是挺身而出。
指着曹建九的方向,骂道:“你这种人,谁给你的脸活在世上?你怎么不拿刀抹自己脖子?”
“都别动!都不许动!”
曹建九十分慌乱,朝他们龇牙咧嘴的大喊道:“你们谁敢动,我就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
唰!
他猛地举起匕首,照大巴司机腿上扎下去。
这帮该死的乘客,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鲜血不知恐惧是吧?
我成全你们!
“曹建九!”
江景天厉声断喝道:“想死你就扎!”
其声如雷!
曹建九被吓得手腕一抖,一匕首扎在了大巴司机两月退之间的座椅上。
刀锋距离司机裤子,不过几个毫米。
大巴车上,所有声音全部停止。
所有人动也不敢动的看着曹建九的方向。
这只红了眼的兔子,会咬人!
“曹建九,不要执迷不悟!立刻投降!”
江景天沉声喝道:“再敢妄动一下,我今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唰——
抬手一指高速路护栏,他说道:“明年今日,你家人就得来这里给你烧纸!”
这段高速公路,在一段跨河大桥之上。
护栏外,就是滚滚长河。
哗……
大巴司机尿了。
他带着哭腔说道:“大兄弟你小心点,我,我还没生儿子呢……”
骚臭的尿液,浸过匕首锋刃。
近在咫尺的曹建九被熏得直皱眉头。
“闭嘴!”
曹建九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侧首,他望着车门外的江景天,双眼通红。
“江景天,我曹建九朝你低个头,求你一回,你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就是仗着跟九鼎元帅有点关系,你才这么嚣张吗?”
“没有九鼎元帅给你撑腰,你特么一个狗痹搬运工,谁认识你是谁?谁特么给你面子?”
“卧槽尼玛的江景天,你特么就是九鼎元帅门下一条狗!”
“你狗仗人势!你疯狗乱咬!”
曹建九歇斯底里的大骂着。
忽然从座椅上拔起匕首,架在了他自己脖子上。
“要杀我是不是?你杀呀!你来呀!”
“江景天,我特么不怕告诉你,我身体里面埋着炸弹呢!”
“炸弹引线,就是我的心跳!”
“我心跳一停,炸弹立刻爆炸!”
“你敢杀我试试?只要你杀了我,我立刻原地爆炸,我能把整辆大巴车全部炸飞!”
“带上这一车人给我陪葬,我特么也不亏!”
曹建九面目狰狞,嘶嘶冷笑道:“来啊!你叫狙击手杀我呀!”
车上的乘客们全都慌了神。
“别别别!可别开枪!”
“我们不想死啊!这个诈骗犯就是个疯子!快想办法把他弄走吧!”
“千万别叫他死在车上!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