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被抵在门边的谢朝歌又被压在了床榻上,他心中惶恐起来,不知道萧烬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但是害怕和紧张让他本能的就想要抗拒。
但是双腿被牢牢压制住了,双手也被按在了头顶,谢朝歌孱弱的小身板根本不可能跟萧烬对抗,三两下身前的衣服便被扯开了。
一只大手用力的揉捏白皙细嫩的肌肤,沿路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之后,便又去撕扯谢朝歌的裤子。
谢朝歌边哭边用力摇头,不停发出呜呜嗯嗯的细碎声音,可是压在身上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根本不为所动,仍然粗暴狠厉的继续着动作。
粗布衣服很快在撕扯之中化为碎片,那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空气之中无力的乱蹬着,却又很快被制服。
萧烬松开了谢朝歌的双手,转而去解自己身上的龙袍。
谢朝歌早已经哭得眼前一片朦胧,迎着昏暗的月光勉强能够看清眼前的萧烬,但是他眼神中的疯狂和汹涌的陌生情欲却让谢朝歌不寒而栗。
萧烬像是亟待捕食的可怕野兽,而自己就是摆在他面前的美味可口的猎物。
伸手在床畔边上胡乱的摸索着,谢朝歌忽的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那个他用来喝药的药碗。
眼看着萧烬的龙袍已经敞开了衣襟,露出了里面肌肉纹理分明的精壮胸膛。
谢朝歌拿过药碗来,嘭的一声就砸了过去,正好砸到了萧烬的额角上。
萧烬没有躲闪,就那么闷闷的挨了一下,意识倒是回归了些许,一行热血也顺着他的额角缓缓留了下来。
谢朝歌停止了挣扎,手中的药碗掉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他看着身上正在流血的萧烬,惊恐万分的瞪圆了眼睛,他刚才居然打了萧烬,他居然打了皇上
萧烬伸出只手来,沾了些脸庞上猩红粘稠的血液,挑在指尖上细细的看了看,随后看向了谢朝歌,见他一动不动的躺着,小脸和嘴唇都是惨白一片,只有一双眼睛红肿着,模样凄楚可怜。
还真是个妖孽。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狠狠的掐住了谢朝歌的脖子,萧烬俯身凑在他眼前,语气冰冷沉郁的可怕。
你敢弑君?
谢朝歌小脸猛然涨红,呼吸不畅: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后宫中有多少人求着盼着朕去临幸,他们一个个的都处心积虑的想要爬上龙床,以求得朕的恩宠此来为自己的家族牟利,你可倒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谢朝歌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捏的咯咯作响了,若是萧烬再用上些力气,他就会被掐死在这张破床榻上。
你别以为朕舍不得动你,若是你再这么不识好歹
萧烬冷笑一声,你就同整个谢家,一起陪葬!
说完萧烬终于松开了手指,翻身从谢朝歌身上下来。
脖子上的禁锢一松开,谢朝歌猛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即蜷缩起了身子,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张着嘴巴呼吸。
缓了好一阵之后,谢朝歌才算是平复了下来,但是眼泪却又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掉,可是他不愿意让萧烬看见,就一直背对着他哭。
还不快滚过来,给朕处理伤口。
萧烬冷声吩咐,被狠狠的砸了这么一下,他的酒意醒了大半,但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火热还是难以纾解,只能生生的压下来。
谢朝歌身子颤了颤,拢了拢身上破碎的衣物,勉强能够遮住重要部位,他爬起身子来,从床上下来,去点了一盏烛台。
萧烬闭着眼睛坐在床畔边上,额上的伤口倒是不再流血了,但是俊美的脸颊和下巴上却沾染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除了谢朝歌,怕是没人胆敢这么对待北域国皇帝了,若是此事被旁人知晓了,谢朝歌可能会被直接处死也说不定,毕竟这可是弑君大罪。
而谢朝歌自己也知道自己犯了大事,他找了条破碎的细布,沾湿了水之后,便过来给萧烬轻轻擦拭脸上的血迹。
极尽轻柔的动作,生怕会再次惹怒到萧烬。
擦着擦着,那双幽深的眼眸便忽的睁开了,迎着摇曳的烛光去看俯身凑在身前的人。
谢朝歌肩膀上的破碎衣物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下来了,露出大半圆润白皙的肩头和小巧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些刚才留下来的红痕印记,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萧烬呼吸沉了沉,手伸过去,刚才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傲骨,现在却又这么坦胸露骨的来引诱朕。谢朝歌,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第17章 又来投怀送抱
语毕,萧烬手指扯着那处破碎的衣襟就要撕裂开来,却又忽的顿住了手。
谢朝歌睁着眼睛,大气也不敢喘,眼泪全部盈在眼眶里,浑身紧绷的也呆住不动了。
这时门边传来了响动声,萧烬冷眼扫过去,谁!
门一下子被人倚开了,一个小太监直接跌了进来,看来刚才是一直躲在门边偷看着的,可是被萧烬发现之后,太过害怕惊慌,这才不小心跌倒撞开了门。
皇皇上恕罪奴才奴才
头抬起来。
那小太监抖得跟个鹌鹑似的,慢慢抬起了头来。
映入眼帘的先是坐在床边龙袍微微散乱的萧烬,俊美的眉眼间冷若冰霜,半敞的衣襟能够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肌体,但是那张脸上却是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而旁边半跪在地上的人儿衣衫破碎的更加厉害,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以及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在黑夜之中更是鬼魅妖冶的动人,看得人禁不住呼吸都一紧。
朕记得你。
这小太监就是那日在流殇宫中打了小棉巴掌的那一个,当日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却是跪在地上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他今日也不过是奉了白妃的命令,要来刁难谢朝歌一番,往他床上泼水,或是做些别的什么。
可是来到了门边之后,小太监却听得屋内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好奇的趴在门边听了会,却是觉得那道清冷的声音极为熟悉,直到一声低喝,将他彻底从恍惚中惊醒。
里面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皇上!
皇上奴才只是碰巧路过而已奴才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啊皇上恕罪啊
萧烬伸手将床上的被子扯了下来,掩住了谢朝歌的身子,这才站起身来,走到了那小太监身前去。
他俯下身子,不知跟小太监说了些,但见那小太监脸色登时吓得惨白,随后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