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我而来的,对吗?监狱长低眸问黎钥。
对。黎钥点头。
他一把揽住监狱长的颈子,把人往下了拉,两人嘴唇再次贴上,黎钥撒娇般地蹭着男人的唇,离开一点,他说:我就是你的。
监狱长听到这话眼瞳猝然一暗:那我就把你彻底变成是我!
黎钥哈哈哈地笑起来,笑容已然疯狂乃至癫狂。
好啊,好,哈哈哈!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可以这样撩人,就是一个专门来勾引他的无价宝贝。
监狱长摁着黎钥的肩,前一刻还柔和的面容,直接凶狠残忍起来。
黎钥丝毫无畏惧,还微微抬起了头,做出了一种姿态。
像邪神献祭自己全部身心的姿态。
而监狱长,这个真正的邪神,在这个空间里他就是主宰一切都神,他开始享用他的祭品。
甚至都没有将祭品的外包装给拆完,直接就狠狠而且暴.力地享用起来。
黎钥眼角滑落泪水,可唇里溢出的声音,沾染着无限的愉.悦。
监狱长办公室,卞南枫站在里面,他本来想过来找这个boss,找对方说点事,结果里面坐着的不是监狱长,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无论长相还是穿着都极为妖艳的女人。
如要用用什么来形容这个女人的话,卞南枫想,那必然是美人蛇,充满了迷人的魅力,但全身都带有剧毒,但凡靠近,都会被她的毒液给深深地毒死。
医生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于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她不会给人做出解释。
倒是让她有点意外,没想到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会是这个男人。
可以说新来的一批物品里面,她最看得上眼的就是这个男人了,站在人群里,男人太过耀眼了。
浑身的皮肤,小麦色的性感皮肤,让人看一眼都心底狠狠发痒,想要立刻得到这个人的身体。
男人的右手皮肤已经给了她一点,但当然不够,哪里就够了。
你来这里?是来找你的小宝贝的?医生红唇开启,吐出撩人的话语。
不是。卞南枫走了过去,往茶几左边一坐,直接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不是吗?我以为你第一时间应该去找他。
那么一个柔弱的小美人,让人很担忧他现在的处境啊。
医生右手里出现了一把锋利纤细的手术刀,这把刀上面还沾染着鲜血,她不会清洗她心爱的小刀,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有去找过,但没有找到,所以就算了。
就算了?这么看起来,你好像也不是特别喜欢他啊?
医生得出这个结论,但她和卞南枫的对视中,其实两人都知道,他们心底真正的想法。
你不也是,你那么在意他,还给他送了不少的糕点,结果也不去关心一下他的安危?
卞南枫可不会担心黎钥,反而是别的那些人,包括监狱长,都完全被黎钥给蒙在鼓里,这些人,全都让黎钥扮演出来的病美人给耍得团团转。
这些人,哪怕手里沾染无数的鲜血,却连黎钥的伪装都看不出来,卞南枫看着这些人形怪物们,只觉得他们像他曾经那么值得人怜悯和同情。
卞南枫没有多少收敛,还真的目光异样的同情起来。
医生完全不会猜到卞南枫这样看她是因为被黎钥给耍得团团转的事,只觉得这个人类,非常自信,自信自己可以杀了她,而又因为这个人是很绅士的,对于她这个女人投来同情。
还真的是,叫人喜欢啊。
医生穿着白大褂,她将大褂给脫了。
白大褂下面是一身极为性的长裙,裙摆几乎快拖到地上,不过同时裙摆虽然看着贴身,却在侧边开了一条长长的岔口,直接快岔到了胯骨间。
卞南枫只是眸光没有起伏地睥了一眼,然后完全不在意这个喜好剥人皮的怪物穿着怎么样,他双手手指交叉,手指互相掰了一下。
清脆的指骨摩擦声响起,医生听到声音嘴角的笑容扬了起来。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随便打女人的,毕竟暴力可是非常不可取的。
是啊,我是不打女人,而你,你觉得你还是人?
这话听着像是在骂人一样,但医生却被卞南枫这话给逗得哈哈哈笑起来。
笑得一头长发都在微微晃动。
你说对了,除了这身皮囊是女人外,我确实算不上人了。
大概不会有人像我这样,有这种可愛的愛好,难道不是吗?
医生站了起来,身材可以说相当玲珑有致,极其美丽的身形,典型的黄金分割比例身体。
然而这些美景,都不是卞南枫有兴致欣赏的。
虽然没有见到监狱长,但能够见到这个人也好。
只要有人在这里就行。
卞南枫也跟着站起来,两人往沙发外面走,彼此视线都注视对方,眼神,如果此时有旁人在的话,大概会误会两人视线这样胶着粘.稠,好像他们是一对情人般。
某种程度上,也许他们还真的算是情人,因为他们有共同喜欢的东西。
卞南枫没有拿刀出来,虽然对面这个女人凶残,不过作为一个绅士,虽然根本就没有这种习惯,卞南枫还是不打算用刀。
双手就行了。
很多时候他用刀,也不是因为双手不敌,只是想到用就用了而已。
医生过长的裙摆拖在地上,随着她的走动裙摆轻微的晃动,裙摆仿佛是在舞动一样。
医生的长裙是纯白色的,和她的喜好完全不同,可这么纯白的长裙,穿在她身上,却也相当地合适。
手术刀同样是白的,银白的刀,沾染了一点鲜血。
医生微笑起来:我会让你慢慢享受的。
卞南枫笑:那我就先多谢了。
两人彼此对视着,空气里瞬间变得凝滞起来,没有谁出声,也没有做什么,同时就攻向了彼此。
医务室里,其中一个房间里,烈火正在蔓延着其中的两个人,火焰急速把两人的身躯给侵蚀着。
黎钥眼前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了,都被泪水给模糊了,他听到了好像是自己的呼吸声,不,仔细听不是自己的,沉沉的呼吸声。
黎钥掌心似乎都是粘黏的,好像出了不少的汗水。
也可能是来自另外一人后背的汗水。
两人在火海中沉浮,至于这个医务室外面正在上演的血腥或者凶杀,在这一刻完全和他们没有关系。
这个房间就是一个别样的空间,他们在这里面,沉溺乃至沉.沦。
黎钥沉沉睡了过去了,睡在了监狱长的臂弯里。
一身西服已经变得凌乱,监狱长没有管周身着装怎么样,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将依然累得深眠过去的男孩给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