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羊的问题和他想好的改造羊的方法反正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等到发生意外以后再说吧。
到时候,就单纯当做帮中也的忙好了。
夏天就是磨人,太宰治把自己关到开着冷气卧室里,拿出新买的switch准备玩女神异闻录。
自己打游戏难免没意思,他拿出手机,开始骚扰小伙伴
工藤新一跟老爸去夏威夷了,没空;黑羽快斗没买switch,没法陪太宰治;费奥多尔听到太宰治开口后礼貌的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武侦今天有案子,太宰治直接没联系他们。
可恶,这种时候,志同道合的中原中也就显得格外珍贵了!
然而中原中也没法陪太宰治玩游戏,他甚至还住贫民区呢。
小朋友惆怅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横滨的房子是复古的欧式风格,太宰治的房间地板上铺着厚厚的乳白色羊毛地毯,柔软舒适,非常适合喜欢满地打滚的猫咪。
而猫咪打滚的原因很简单无聊、无聊和无聊。
滚了一会儿,被太宰治扔到旁边的手机响了。铃声是一阵诡异的笑声太宰治给每个人都设置的特殊铃声,除了陆羽。
因为到现在,他也没想出来应该给陆羽设置什么铃声。
干什么?太宰治停止翻滚,趴在地上,懒洋洋的摸过手机接听。
小羊们出事了。对面的首领宰没有多啰嗦什么,直接了当的开口。
唔?太宰治一时有些疑惑,昨晚他们回去得十点了吧,现在才九点一晚上就出事了?难道是昨晚回去的路上?
具体情况你去问中也吧。首领宰道。
至于细节,他其实也不清楚毕竟他昨天也在海边,晚上回来也没开电脑,直接去睡觉了。刚刚打开电脑,才发现擂钵街那边出事了。
我这边的线人告诉我,今天清晨五点左右,羊的基地被袭击了。首领宰坐在电脑前,乱七八糟的页面布满了他的整个屏幕。
不过他倒不是很紧张因为算得上是早在预料之中。
接下来,应该有好戏看了。
青年鸢色的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袭击者是拥有足够的枪械武装,再加上是偷袭,打了羊一个猝不及防。不过中原中也反应及时,把当时基地里的人都转移走了。现在他们的基地被毁了,但人员似乎只有轻伤。
太宰治已经坐了起来:动手的势力是?
一个叫d会社的组织。
太宰治跑出了家门。
陆羽双手抱胸,靠在书房的门上,神色有几分冰冷:具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兄长。首领宰放下手机,转头看向陆羽,眉眼弯弯,兄长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我又不是什么幕后黑手。
这样啊。陆羽放下手臂,双手插进裤兜,站直了身体,我知道了。
兄长,你去做什么?首领宰垂下眼睫,修治君没问题的,其实并不是大事。而且,运作好的话,羊的问题也能一并解决
我不关心羊的问题。陆羽转身,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听到首领宰的话后又顿住,耸了耸肩,我只是在担心他们的安全。
兄长是生我的气了吗?首领宰抬起头,声音冷静。
你想哪去了?陆羽诧异回头,我气你什么?
首领宰沉默不语。
我刚刚的语气让你误会了吗?陆羽轻轻皱眉,我只是对这件事本身有看不惯毕竟羊是一群小孩子。
所以兄长要去保护修治君?
不,虽然有些担心,但我还是相信小治。陆羽收回看向首领宰的视线,重新打开门,我就是去切个水果。
门被轻轻带上,脚步声远去了。
首领宰往椅背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果然被发现了啊
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容那是确定自己被信任着时才有的得意。
不知道具体情况是真的。不过,他确实也知道很多事。
比如,羊的基地曾经被毁灭过一次。
又比如,未来的横滨擂钵街,可没有什么d会社。而港口黑手党内部有资料,这个曾在黑暗中有着一席之地的组织
最初,是被羊之王摧毁了大本营,之后又被pm剿灭的。
如果首领宰想要阻止这件事发生的话,是能够做到的。但出于某些私心,他还是放任了事态往原本的轨迹发展。
陆羽看出来了。
不过出于对首领宰和太宰治的信任,他同样放任了这件对许多小孩子有着生命威胁的事件,把它交给太宰治和小羊们自己。
不过他也有一点不满意就是了,具体表现为刚刚装模作样的吓唬首领宰
书房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了,陆羽站在门口道:对了,治君,我想起来你的肠胃还比较脆弱,空调又开的这么低,所以今天就别吃西瓜了。
和在这种幼稚的地方欺负人。
被陆羽没有脚步声的靠近惊坐起来的首领宰一时好笑:知道了,兄长。
他电脑的屏幕仍然亮着。擂钵街的地图上,复杂的线条和彩色的图案都在闪烁着。
接下来,就是安静看戏了。
太宰治的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简易的导航,连接着首领宰的电脑,通往小羊们的临时基地。
他们的房子离擂钵街不远,太宰治滑着他的小滑板,很快就赶到了导航指示的地点。
那是一个用简单的建筑材料搭起来的房子。太宰治停下滑板,帅气的一踩边缘,滑板就被拿在了手里。
他擦掉头顶的汗水,小心翼翼的接近小房子的门口。
里面似乎没有声音。太宰治想了想,轻轻推开了半掩的门。
里面破旧不堪,地上布满灰尘,墙上只有一个小窗户,阳光从中斜斜的照射进来,照亮了空气中的飞尘。
太宰治环顾四周,很快就找到了地上不一样的痕迹。
原来如此,是地窖啊。
想象出中原中也用重力把人一个个送进来的样子,太宰治摇摇头,轻盈的跳跃到了那个有着不一样痕迹的地方,丝毫没有惊动周围的灰尘。
他一只手在一道缝隙上摸了摸,轻轻松松的把这片地面掀了起来,然后灵活的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