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特皮肤白了,容貌更加精致了,蓝色的眼睛哭起来绝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景色,特别是把他压在身下,塞尔特哭着求饶的画面,让虫忍不住加大力道狠狠享用他。
然而,当他冲到塞尔特前面时,一道残影将塞尔特抱出两米远。
你是谁?格尔斯怒问抱住塞尔特的雄虫,等等,雄虫怎么长得那么像以前的他,他记得他以前的容貌,可以说是游民地区最英俊的雄虫,可他家穷,他又好吃懒做没虫愿意嫁给他,只有塞尔特不嫌弃他,给他留食物吃,尽管他有时候生气抱怨会出手打塞尔特出气,可是他是喜欢塞尔特的啊。
他雄主。好笑,不是雌虫雄主,怎么会大庭广众抱雌虫。
你是他雄主那我是谁?格尔斯大吼。
我管你是谁。格雷斯冷哼!
塞尔特也一脸懵,他绝对不认识那只雄虫的,怎么说的他好像认识他一样。
格尔斯吼着,塞尔特你给我过来,我才是你雄主!!
在不懂的两虫懂了,他是真正的游民格雷斯!
雄虫的怒吼,每次生气扭紧的眉头,让他整只看起来尤为狰狞,塞尔特想起被雄虫折磨殴打的画面,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为什么没死?他应该死了呀,被星兽咬死了
不,他绝不承认他是他以前的雄主,他没有这样的雄主,伊儿也没有这样的雄父!
别怕。格雷斯把塞尔特拥进怀里,慢慢安慰。
塞尔特紧紧揪起格雷斯胸前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不想成为格雷斯的雌君,他只想成为格雷斯的雌君,那个格雷斯是他和伊儿的噩梦,他心心念念要把伊儿卖掉,谁知道他现在会不会也想着把伊儿送给谁玩弄获得利益呢。
知格尔斯者唯有塞尔特,他猜对了,格尔斯第一想到的是把伊儿嫁给德公家那只雄崽,换取将来分到的家产,伊儿跟塞尔特那么怕他,只要他一句话他们敢不听么。
然而格尔斯想多了,他当格雷斯不存在么。
格雷斯把颤抖的雌虫打横抱起,正要离开时格尔斯跟他身后四名保安虫拦住格雷斯去路,想走,把他留下。
围观群众捂嘴惊呼,唾弃格尔斯无耻,别虫的雌君都抢,到底有没有虫治得了他了,难道放任格尔斯欺雄霸雌!
格雷斯扫了一眼紧张的店员和围观群众们,有五只雌虫两只雄虫站出来替他们说话,格尔斯你想干什么,这里是中央城,你敢大白天强抢别虫的雌君?帝国还有没有王法!
格尔斯冷笑:劳资是席家子孙,劳资在中央城就是王法!我看上谁是他荣幸。今天是他雄父生辰,他不想动武,可如果有虫找死别怪他下手狠辣。
你别嚣张,帝皇回来了,你说你是王法,你把帝皇当空气!他们记忆中的帝皇可是极为讨厌贵族或者军虫欺压帝国公民,凡是撞见或者知道,没有不杀的。帝皇在的时候帝国是一片安宁,谁敢出门肇事!
格尔斯一愣,心里不由冒出冷汗,他们帝皇可不是善茬,称帝者死,吃食亚雌者死,违背他意志者死,他根本不问缘由,直接砍。
格尔斯冷笑,我有说我是王法么,污蔑贵族你们想好怎么死么?
不行,这里虫太多杀也杀不完。先稳住他们情绪,趁消息没传到帝皇耳朵里,回去调查这些虫身份,晚上逐一杀掉。
格尔斯想法不错,可现实残酷,一队身穿黑金色军.装的士兵已将整个小小的精品店包围,为首的女人单手叉腰笔直站在门口,或许普通公民不认识她,但格尔斯没有不认识的,当见到女人之后吓得摔倒在地。
女人脸上扯出冷笑,我刚刚怎么听到有虫说他是帝国王法当帝皇不存在?当我们执法虫员不存在?
没有,您听错了。她她怎么在这里?她不是在政.务军.部的么,怎么出现在热闹繁华的集市里!女人不是雌虫,他不能低看她。
你的意思我耳背听错了?
没,没有!我这么敢这么说。
阁下,我们都听见他说了,还看见他大白天强抢别虫的雌君。
对对,我们都看见了。
那夫夫想走他们不让,让他把雌虫留下,说自己是帝国王法谁敢动他。
我们作证他说了。
替格雷说话的虫不担心格尔斯报复,大不了他们把事情闹大告上皇宫,让帝皇为他们做主。
女人看了格雷斯一眼,心里一颤,小子你惹谁不好惹到她脾气不好的主上!我今天出任务,正好遇见熟虫过来问候一声,却不想听到你说你是帝国王法的事。行了,反正我也要上你家一趟,把他们五只虫抓起来。
女人走过去向格雷斯行礼,请您放心,您以后绝对看不见他。
她今天要去一趟席家,中央城以后怕是没席家了。
黑色的夜晚总有簌杀之气躁动,华美建筑的白色城堡优雅的音乐飘荡,一群黑衣士兵将城堡团团包围,为首的女人一身黑金色军.装,她肤白貌美个子却没普通军虫高,背后披散着黑色中分头发,黑亮的皮靴将她修长的大腿包住。
女人率兵冲进城堡,城堡保安虫们正想阻挡,下一秒被军虫瞬间打晕,女人无语,冷漠的视线盯着晕倒的保安虫们,啧啧声之后放话,帝皇不想滥杀无辜,再有阻拦者一律格杀勿论。
舞池停下,婀娜多姿的舞姬们衣不遮体爬在舞池中央,女人不知道虫族雄虫什么时候不爱雌虫爱好其他种族雌性。爱她们什么呢,爱她们白皙的肌肤么?亚雌有啊。爱她们柔弱的身姿?亚雌有啊。如果是爱她们两片胸.前柔软,那真可惜了,别说雌虫了就算你把整个虫族翻个顶朝天,你也找不到一只有柔软.胸.部的来。雄虫的审美观需要纠正回来,雄虫只能喜欢雌虫,这才是虫族。
伊利纱你想干什么?一只贵族雄虫暴怒,他们好好的宴会让她搅和了,他们这些虫一向秉公守法可没跟暴走族来往。再说白天时你们不是把居住在别墅的剩余暴走族绞杀干净了么,今天是第二贵族席家家主生辰,他们举办个生日宴会不行么?
桌上摆放各种美味食物,精致甜美的小糕点,酒香扑鼻的顶级葡萄酒,还有价值十万星币肉沫汤汁。伊利纱拉来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冷艳的目光打量在场的虫族贵族们,席家家主席英俊挺拔,胸口暗金别针象征贵族领导权,他曾经参加过二十年前亚兰斯帝国开国战役,他穿梭敌军阵营杀过无数恶徒,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痛苦磨难,他跟她一样寿命很长。
身边一个个战友战死沙场,他的好友,雌君,属下,在那场战役中无一幸免。他忍受二十几年的孤独,独自一虫在时间长河里爬行,尽管这样他是个贪生怕死的虫,从未想过找一个地方结束掉自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