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嘛,自然得好好儿休息。
吴二妹昨晚睡得不好,到不是说有什么事儿的,只是两兄弟将她挤在中间,她睡得不自在——
可她醒来,就觉得胸前胀胀的不舒坦,一张眼就朝着自个儿胸前看,就见着个大脑袋贴在自个胸前,正含着她的奶儿吸吮呢——她当时就头痛脸红的,立时就将他给推开,惊慌失措地就下了床,想也没想地就往浴室里一躲。
没曾想,到听见水声,她神情都木了,缓慢地转过脖子看过去,只见着严苛站在花洒下冲澡,清澈的水自他头底往下冲,冲过他冷峻的脸庞,坚实的胸膛,肌肉紧实的小腹,落到他腿间浓密的毛发上,硬是将毛发冲得分开,露出紫黑粗壮的性器来。
她立时就闭上眼睛,自个儿拉开浴室的门出来,挺直着背,背后听严苛的叫声,她头也不回——出来就对上躺在床里的严格,好家伙,他就大张着双腿,自个儿玩他自个儿呢,两只手到是撸得快,嘴里头毫无顾忌地喘着声儿,潋滟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露骨得很,明明是他自个儿在自弄,可那眼神却叫吴二妹差点哆嗦,昨晚被弄过还有些酸软的地儿这会儿就跟长了魂似一样的哆嗦了一下,她瞬间就感觉到自个儿湿了——
此时,严格也跟着射了出来,一股子白浊全让他弄在手心里了。他笑呵呵地起来走向吴二妹,“嫂子,你来,我有好事要同你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异样的味儿,叫吴二妹的脸又红了,又见他过来,随着他的走动,腿间那出来过来一回的性器还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的——她赶紧地收回视线,只敢看向他的脸,不敢再往别处看,可他那双桃花眼,潋滟得很,明明是个少年,却有着不同于少年的稚嫩。
严格靠在她身上,“嫂子,真是好东西呀,你就不想看看吗?”
少年人的身子贴着她,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她赶紧儿地往墙上靠,才总算站稳了,视线不小心地往下就又惊见着他腿间那物又高高昂起了头,她赶紧平视着前方,不敢再低头了,“什、什么好东西?”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非得叫他看,她要是不看呀,就过不了这关。
严格笑得有些狡黠,“嫂子,好东西呢。”
他说着话,就把两手往她嫣红的脸上一抹,将手心间的jīng_yè抹了她全脸。
刚才她只是闻着味了,这会儿都到了脸上,味更浓了,她都愣了。
严格还往她脸上抹,抹得均匀的,“这可是最上好的面膜呢,嫂子,是不是好东西呀?”
“什么个好东西?”严苛也就下半身围着块浴巾就出来了,刚好听见他弟说什么好东西的,就开口问了一句,也不去想他妻子衣衫不整地露着半个奶儿,他弟还整个人几乎腻歪在他妻子身上,“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嫂子了?”
严格脸大得很,颇有些骄傲,“就是好东西呀,平时我都不给别人呢,今儿可是送给嫂子的。”
他话音才落,就听得“呕”得一声儿,吴二妹吐了。
不是干呕,是真吐了,昨晚吃的东西,全叫她吐在脚下的地板上了,严格的脚尖还沾了些,他立马就跳脚了——“嫂子,你这是嫌弃我了?”他还不忘质问。
吴二妹没空看他,人弯着腰,一手落在自个儿肚子上,好好地吐了一回,只吐得泪儿汪汪的。
房间里的气味还难闻,醺得人几乎也要跟着她一起吐。
严格看她难受,就替她拍起背来,不免就抱怨道,“怎么就这么麻烦的,还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