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等苏学姐。”孙昕锐愣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心底想的说了出来。
苏湄耸肩,并没有做多大的反应。孙昕锐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傻乎乎的跟着她一起回了教室。
一回到教室,苏湄就迎来了一大群的问候,孙昕锐自然而然的就被挤到了后面。
“班长,怎么样?”
“班长,没有人欺负你吧。”
“班长,要是被选上,你要不要去参加比赛?”
“快上课了,大家确定还要站在这里吗?”苏湄并没有被人墙所困扰,顺利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微笑道,“而且,这一次参加比赛的不是我,是孙昕锐哟。”
“哦,你要是没比好,晚上我们宿舍见。”和孙昕锐一个寝室的男生恍然大悟,回头拉过了孙昕锐和他勾肩搭背的往位置上走。
孙昕锐给了他一拳,和自己的同伴笑骂着。
转头对上了许阑的眼睛,苏湄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了课本,等着上课。
下午的四节课就在讲解试卷中度过了。
在校门口等到姗姗来迟的傅志齐,苏湄喊了他一声,转身就要走,却被傅志齐叫住。
“那个,嫂子,你不去那家店卖绣品吗?”傅志齐想了想,自己也好久没有见到清络,每天和嫂子一起回家,就连偷偷跑过去看几眼的机会都没有。
打量了傅志齐几眼,苏湄抿唇笑了:“你想看到清络?”
“哪有,我就是觉得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傅志齐哈哈了两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好意思。
故作思考了一番,苏湄好一会才说:“最近考试比较忙,最近应该不会去清络那里。”
“啊,那我们回家吧。”傅志齐顿时失落了下来,垂头丧气的跟上了苏湄的脚步,往回家的路上走。
因为失落,傅志齐一路回到家也没有多少精神,看的傅爱国还以为他是学习压力太大了,也就没有拦住他去休息的脚步。
“爸,需要我帮忙吗?”苏湄今天心情还算可以,起码比昨天要好的多,放好书包后看到傅爱国还在外面忙活,就出来问了一句。
傅爱国擦了一把汗,摆了摆手:“不用,饭就在厨房,你快去吃吧,爸把这些弄好就完事了。”
“行,对了,爸,做生意的事,有头绪了吗?”不怪苏湄这么早就催问,毕竟生意不好做,而且目前为止,她还没有看到大规模的做生意的人,如果能抓紧时间抢占先机,不能说会大赚,起码有个赚头。
听到这个问题,傅爱国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说,把事情都交代给了苏湄。
原来傅爱国今天白天去找厂子的时候,正好一个供销社关门了,里面还有一大堆货卖不出去,管事的说只要一百,就全部让傅爱国拿出去。
一百块钱,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傅爱国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和那里的人说了一句回家商量,打算第二天再去看看。
摸了摸下巴,苏湄问道:“爸,你还能记得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吗?”
傅爱国点头:“记得,里面有布料,雪花膏,罐头,还有些干货,估计一个三轮车都能装满。”
“罐头是什么?”苏湄知道雪花膏这些东西,但是罐头,她目前都没有看见过。
“就是密封在罐子里的水果糖水,能放好久。”傅爱国也没有觉得不知道罐头很奇怪,耐心的给苏湄解释了一番。
点了点头,苏湄又询问了供销社的地址,正好里他们学校不远,思来想去,她决定第二天中午跟着傅爱国一起去看看。
苏湄既然愿意陪他去看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傅爱国盘算着自己带上午饭,早些过去,免得中午了又遇不上那些人,那就不太好了。
有了一个好开头,苏湄的心情自然又好了许多,晚上难得吃了两碗饭,最后撑着肚子要出去走走。
傅志齐心情不好,苏湄也没有打扰他,自己一个人就出去了。
“丞军媳妇,你这是要出去散步?”正好秋婶子从田里回来,看到苏湄从家里出来,打了声招呼。
“是啊,秋婶子刚刚从田里回来?”苏湄看到她拿着个镰刀,脚上还有泥泞,自然就猜到了她从哪里回来。
秋婶子乐呵呵的回道:“是啊,这不一季稻要收了吗,家里忙不过来,我就先去帮忙。”
南方水稻一般种植两季,第一季在4月下旬插秧,7月下旬收割。而第二季就要在8月1号以前插秧,到了10月左右收割,算算时间,现在正好是十月多。
“那您有的忙了。”苏湄感慨道。
她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不得不说,农作和习武真的差很多。就目前而言,让她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她绝对做不到。
所以,苏湄对农民十分敬佩。
“还不是为了生活。”秋婶子嘴上虽然这样说,眼中却散发着对未来的期翼。
日子总是要过的,但是如果对未来饱含了希望,那么现在所有的苦难,都不过是历练。
“未来总是好的。”苏湄笑了笑,想到自己的以后,忽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又来了,qaq
前几天热的天天的中暑,提不起精神,莫名其妙拉肚子,最后母上大人给我二十四小时开着空调,这才好了。
欠更……四万
让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