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神父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将后背完全朝向了时绪,似乎根本不担心他偷袭。
时绪也不想攻击他,这人忽然出现说些奇怪的话,可以在他认识的怪人中排前五了。
他自己都对自己的未来没什么期待,言峰绮礼到底在期待什么?
对了。就在他想事情的时候,言峰绮礼无声无息的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时绪完全没有发现,后退了半步。
言峰绮礼对他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勾了勾嘴角,说道,王说你记得他吧,吉尔伽美什王他仍然愿意与你缔结契约,你要是也有这意向,就来言峰教会找我。
我会考虑的。时绪随便的回答道,这次集中了精力,一直到言峰绮礼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连「明镜止水」都确信他已经完全离开为止。
时绪重新展开了异能力,原本他为了节省力量并没有过多的防备,现在看来这还是基础的安全装置,不做的话他会很危险。
自从和库丘林缔结了契约,他就像用了几年的手机,充电虽然勉强充得满,但是耗电量极快。
埃尔梅罗二世他们也传来了消息,解体大圣杯还需要几天的时间,这几天他们都要露宿在外面了。
对付耗电量快的方法,最简单的就是直接换个手机,但这怎么想都不可能。或者用闪充,这个行为也不太靠谱。
因为自身的原因,他本身对于超出控制的事情就很苦手,经他手的事情都必须要在他的计划之内。他不想被别人看出自己和普通人的不同,就算是熟人面前他也会尽量的表现的正常一些。
处于弱势时失控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就像中原中也,他主动去接近他时就十分自然,可一旦对方表现出来极强的攻击性,他就会想退缩了。
时绪习惯将一切都掌控清楚,但在接触时无论是身体奇怪的感觉还是别的什么,都让他很有压力。
他走到了自家的院子附近,看到了外门前的灯亮着,靠在墙上,沙色风衣的青年借着门前的灯看着手中的书本。
在不远处的房顶,库丘林坐在那里,双手抱胸,看守着这里。
太宰先生怎么不进去?时绪看到他有些惊讶,问道。
那位看守人不愿意让我进去。太宰治将书合上,放进了口袋里,看着时绪的表情有些委屈,时绪君。
库丘林的身影消失在房顶,然后出现在了他们身边,双手抱胸,上次是我大意了,才让你趁虚而入,这样的错误犯一次就足够了。
时绪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跟库丘林解释这件事,尤其是当着太宰先生的面。
最后他打算放弃解释,简单粗暴地说道,太宰先生的话,没问题的,直接让他进来就好。
库丘林打量了他几秒钟,脸上的表情时绪有些分析不出来是什么意思,最后应了下来,好啊,我知道了。
他挑起眉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在时绪面前隐匿去了身形。时绪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被人误解已经是他的日常了,他转过头叫太宰治,太宰先生,进去吧?
太宰治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漠,我说。
太宰先生?
青年伸出手勾在了他脖颈上的黑色项带上,微微用力,他就朝着那人靠了过去。
这又是什么东西。
※※※※※※※※※※※※※※※※※※※※
突然很想要营养液,大家还有多余的给我吗
营养液每满500加更可不可以qaq现在1k7,2k就算!
第70章 第七十次逃跑
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时绪。
时绪下意识捂住了颈侧的痕迹,他直觉如果被太宰治看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虽然现在也有些太晚了,以太宰治的观察力来说要是没看到才比较奇怪。
太宰先生时绪嗫嚅着, 他感觉有些危险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能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中也给你的?真是糟糕透顶的品味, 不过是区区一只蛞蝓,居然也想动我的东西。
太宰治的语速飞快, 说到最后时突然提高了音调,时绪抖了一下, 这幅明显受惊的表情成功取悦到了太宰治,他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下,冷漠的盯着时绪: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错了?时绪小心翼翼地问道, 但是他马上又说, 可是我觉得挺好看的。
就算是太宰治也得承认, 他说的是实话。少年纤细修长的脖颈上, 缠绕着黑色的皮带,在白皙的皮肤上, 有着微妙的脆弱和情'色感。如果可以的话, 再加上锁链就可以将他彻底锁起来了。
你还是个未成年, 现在戴这种东西不合适。太宰治义正辞严的说道, 好像一个关心孩子的监护人。
太宰先生和我接吻的时候可没有把我当成未成年,现在又在说什么醉话。时绪完全没把他的话当真, 直接反驳道。
这明明是为了时绪君的身体着想, 别把我说的像个变态一样。太宰治被这样直白的指出了自己的双标,略微顿了顿, 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今天呢, 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中午的时候就撑不下去了,不过之后就跟中也先生在一起了。时绪说道,脑子里不自觉地出现了白天时的画面,极其靠近的呼吸声,还有被完全控制的局促。他把头偏向旁边,也没有什么。
你在惹怒我这方面真的有特别的天赋啊,时绪君。太宰治深吸了一口气,笑容都显得有些扭曲,他伸手抓住了时绪的手腕,快步朝着里面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被砰地关上,烛台切光忠有些担心,库丘林却让他不要去,孩子总要成长的嘛,你不要太古板了。
这是古板不古板的问题吗。烛台切光忠拍了一下桌子,他可没想过自己的主君会被这样明目张胆地拉走,玩闹也应该有个度!
自己惹出的事,要自己负责。库丘林轻笑了声,好像看透了一切,现在还来得及。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片刻,在他身边坐了,说道,我真是,居然被这种歪理说服了。
说明这是真理。库丘林挑了挑眉,敲了敲桌子,问道,我说,你认识他挺久了吧,给我说说他之前的事吧。
之前的事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有些不堪回首地捂住了脸,想起了他们最初对时绪的敌意,再到现在都真香。其实审神者根本就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他们的心情罢了。
时绪被太宰治带进了房间里,因为之前都没有人在,房间里漆黑一片。在视觉无法工作的时候,其他的感官的能力会放大许多,他清晰地听到咔嚓的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他被太宰治推倒在床上,然后感觉到脖子旁边的皮肤一痛。时绪抓住了太宰治的衣服,痛呼出声,不要用咬的啊
时绪自己都觉得这个的声音有些过于弱气了,完全没什么说服力,甚至有种在吸引别人更加用力的欺负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