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左手上有着十分清晰的三道红色的痕迹,在场的人都很清楚这是什么。
saber看着这个方向,但是自己的御主并没有命令,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另一边,远坂凛的从者,archer甚至都没有现身,就像在躲什么。
卫宫士郎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张了几次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解释起来好麻烦啊。时绪有些苦恼,他对着外面说道,韦伯先生,可以拜托你吗?
有着黑色长发的青年在时绪出声后,走了进来。太过严肃的表情让所有人都有些紧张。他也看遍了在场的人选,只有在看到saber时稍微有些惊讶。
时绪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的身份,这是英国时钟塔的讲师,埃尔梅罗二世。
骗人的吧?时钟塔?在场的人中,凛十分清楚这个名词代表着什么,她的反应十分激烈,时钟塔要干涉远东的圣杯战争吗?
在场的各位都是相关者吗。埃尔梅罗二世沉声问道,凛和士郎同时看向了樱,紫发的少女跪坐在座位上,听到这话时抬起了头,冷静地说道:
我是间桐家的参加者,rider真正的御主。
她话音落下时,紫色长发的女性出现在了她的身边,证实了她的话。
啊。时绪忽然出了声,引得很多人都看了他一眼。
rider顺着看了过来,对他点了点头,似乎思考了两三秒才说道,她不知情。间桐慎二的行动她也没法决定。
慎二?慎二对你做什么了吗?听到了这个名字,士郎皱起了眉,他知道时绪肯定不可能回答,干脆直接问了rider,慎二做了什么?
就是
rider刚要开口,被时绪打断了,他能对我做什么,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你这样的反应更可疑了。士郎并不退让,说道。
韦伯先生是官方从英国请来的,为了解体大圣杯。时绪干脆另外起了一个话题,果然这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过去。
其他的参与者都已经同意了,只要你们点头,这次圣杯战争就可以结束了。
魔术师的事情时绪是半路出家,但是他带来的埃尔梅罗二世是这方面的专家,并且有过参加圣杯战争的经验,由他来解释之后,就连执着于圣杯完成远坂家夙愿的凛,都似乎认命了。
圣杯如果已经被污染了,就算我得到了圣杯也无法达到根源远坂凛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沮丧,她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手臂里,别人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士郎本来就对得到圣杯并没有特别强的执念,唯一的问题是saber,他与saber单独出去了,应该是要仔细商量。
另一边的樱看上去有些犹豫,但是在问她的意见时,还是很干脆的同意了。
如果你们有人有兴趣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埃尔梅罗二世对于这几个孩子,心情都有些复杂,最后还是对着樱和凛说道,你们两个在魔术上都有着很高的天赋。
时绪听到了这里,觉得事情已经不会有太大的变动了。听了一脑袋魔术相关的知识,他现在需要出去清醒一下。
时绪走到走廊里坐了下来,有些冰冷的风扑面而来,没有使用异能力阻隔,却打了个冷颤。
一件外套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谢了。时绪收紧了些领子,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对方坐下来。
那人犹豫了片刻,才坐在了他身边。
时绪这才抬头看向他,你后来长了这么高吗?
archer忽然笑了出声,喂,你见我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
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应该是「士郎」才对。时绪对着红色的弓兵弯了弯眼睛,没有问任何问题的意思,很自然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我呢。
躲你也没用吧,你连晕过去的事都记得。archer叹了口气,说道。
两个人坐成一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尴尬的气氛。过了一会儿,archer忽然开口道,有个问题困扰我很多年了,时绪。
嗯?时绪转过头,看向了他。
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我呢?archer斟酌了一下用词,我看上去很普通吧,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做朋友呢?
士郎。时绪看着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笑意,普通人不会说自己是普通人的。
archer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起来,居然拿我的话来堵我,真是坏心啊。
埃尔梅罗二世带着另外的几个人去为解体大圣杯做准备了,时绪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干脆在中途就跟他们道别了。
他最近在这件事上耗费的时间太多,已经很久没有回港口黑手党了。还有之前说要去找彭格列的雷之守护者
时绪翻了一下手机的联系人,彭格列雷守的名字也在其中,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跟他联系过。
时绪和雷之守护者也见过,蓝波和他同岁,但是看到他似乎有些发怵,就算他主动跟他交谈都有些紧张的样子。
所以还是从彭格列的十代目那边联系吗?时绪自言自语地说道,最后还是拨通了蓝波的号码。
可能是因为通过电话,没有真的见到他,蓝波的情绪很稳定。在听了他的请求之后,满口答应下来,六道骸找我说过这件事,你等两天,我拿回去重新设置一下功能,你过来取就行了算了,我给你送过去吧,十年火箭炮使用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麻烦你了,蓝波君。时绪顿了顿才继续问道,你是在怕我吗?
怎么可能啊!我可是蓝波大人呜呜电话那边的声音变了,蓝波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终于再也忍不住,出现了一声巨响。
时绪把手机拿远了些,揉了揉耳朵。
时绪。
电话对面的声音十分的低沉,时绪重新拿近了手机,问道,十年后的蓝波君?
啊,真是没办法,十年前的我还是不够成熟啊。青年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对他说道,你也是,不要太欺负十年前的我啊。
我才说了一句话。时绪为自己辩解道。
是是。蓝波无奈地说道,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正好见到你了,十年后的时绪有话要带给你。
结束了和蓝波的通话之后,时绪在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中记下了跨越时间传来的讯息。而对于其中的含义他现在并没有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