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想哥哥了吗?”
明玄锦笑着,一手抓着绑好的黑纱,一手从晏归尘的腰身一路向下抚摸。
轻佻的言语间,明玄锦还不忘从后面抱住晏归尘,隔着衣料用高举的ròu_bàng顶了顶,权作挑逗。
“哥哥今天也想我了,是吗?”
晏归尘太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了,反手去开始抚弄。
“晏归尘,我每天都很想你。想到你夹紧的ròu_xué,你被我干得癫狂的表情,你在我身下沉沦yín语的样子,我就想狠狠干你,全都射给你。”
明玄锦微微低头,从身后捏着晏归尘的下巴,将手指滑入他口中。
身下,也开始和手指一样开始了行动。
“哥哥,哥哥……别太快,疼。”
身下的痛感令晏归尘不禁皱眉。
可是明玄锦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顾着自己的发泄,保持着这种令晏归尘会感到痛苦的速度。顺便还将晏归尘抵在附近的墙壁上,以更深的角度在体内肆虐。
这下已不只是皱眉,疼痛剧烈地顺着身下的触感蔓延,一种撕裂的痛感疯狂扩散。明玄锦总是这样阴晴不定,之前还温柔地帮晏归尘用嘴服务,可现在又突然再次变得残忍粗暴。
可是,晏归尘不能反抗。无力反抗,也不知怎样反抗,抑或说不想反抗。在他的心里,明玄锦不仅是一代帝王,九五之尊,更是从他年少时起便存于心底的唯一的光。
逼迫自己去忍耐,哭泣与抗拒皆是无用。被抵在冰冷的墙上,晏归尘的神情早已麻木,眼底仿佛散尽了光芒。且由他吧,只要他还需要,就足够当做慰藉了。
兴许是撕裂后的血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后续的chōu_chā相对顺畅了许多。尽管一举一动都牵连着痛处,对晏归尘来说已然轻松一点了。可是明玄锦的一句话,却突然令他神经高度紧绷了起来。
“晏归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明玄锦冷冷地说着,加快了身下的摆动。
“……我对哥哥,绝无欺骗。”
晏归尘没料到会在此番境地被突然发问,迅速反应过来伪装坚定地回应。
“那就好,我信你。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与欺骗。这样对我的人下场如何……呵,你最清楚不过了。”
明玄锦冷笑,顺便在晏归尘的耳垂上嘬了一口。
生理性的痒后,便是本能地倒吸一口凉气。晏归尘不知道那个大胆的决定还能瞒得了多久,只能以出发点都是为了他和明玄锦的未来为理由,不住地安慰劝解着自己,以求心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火摇曳了几次,晏归尘迷离地被动,像极了干涸濒死的鱼。随着一阵剧烈的抽动,明玄锦将积攒的欲望悉数倾泻,抽离而出。
仿佛一个断线纸鸢,没了力量支撑的晏归尘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血水和着白浊沿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下,像是残忍的图腾。
口干舌燥,疼痛难忍,拖着狼狈不堪的身躯,晏归尘咬牙爬到明玄锦的脚边,抬头仰望着他心底的光,摇尾乞怜。
清理完了自己,明玄锦低下头俯视着晏归尘,眼底尽是一位帝王的高傲。半晌,他蹲下身来,像是在褒奖一条听话的狗般,笑着抚摸晏归尘凌乱的发丝,又将他被撕扯开来的一袭黑衣简单整理。
“过了夏至以后,让玄钰来找我,是时候好好奖励他了。”
明玄锦笑眯眯地说道。
“哥哥,这样做的话,太后那边会不会为难你?毕竟……”
晏归尘担心地抿了抿嘴。
“太后?呵,怕她做甚。哦对了,他那个友人,也一并叫着来。此等好消息,既然关系这般要好,可定要让他亲眼见证,为襄王亲贺呢。”
说罢,明玄锦冷笑了起来。
知道明玄锦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他无非是想制造痛苦让比他幸福的人去感受。关于明玄钰的一举一动,素来明玄锦都是皆在掌握之中,对于这位非同一般的友人,明玄锦更是不可能毫不知情。
那么,这只能算作明玄锦的恶趣味了,别无他由。
可是哥哥,你也很幸福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头看看我啊。
晏归尘本想这样去追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往事历历在目,他不禁回想起年少懵懂时,那个羞红着脸,递给他一方绣了鸳鸯的丝质手帕的小宫女。晏归尘并不记得这小宫女姓甚名谁,只知道每次陪明玄锦去狩场御马打猎,总能碰到她,应该是在狩场附近做活的新来的小宫女。
谁曾想这一方鸳鸯手帕,和她对晏归尘娇羞的一笑,竟成了她被索命的缘由。
论谁都能看出这个小宫女的心思,晏归尘其实也明白,但他的心里从被捡走的那一刻,便真真切切地只有明玄锦一人在了。
也只是因为这些单方面的情愫,送了手帕的翌日清晨,小宫女的尸首被发现沤在狩场旁的水井里,嘴里塞着那条她自制的送给晏归尘的鸳鸯手帕,全身浮肿,死不瞑目。
宫里的人忙前忙后地清理现场,为了免得让明玄锦沾了晦气,他们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便绕开这段路继续进场打猎了。
“啧,死得好惨,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要这样以死谢罪呢。”
明玄锦笑着,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
那是第一次,晏归尘对这个被他视作神明的二皇子明玄锦感到不寒而栗。
第四十章 人为刀俎
绿筠尚含粉,圆荷始散芳。
夏的味道悄然而至,王府里碎月轩前的翠竹尚且鲜嫩,池中荷花开始暗送清香。游廊乘凉,相笑小酌,景竹和明玄钰的日子过得快活自在。
只是最近,明玄钰总是莫名心慌,隐隐烦躁不安。景竹总是安慰他是心里想了太多,每每明玄钰不安之时,总是想方设法逗他开心,带他出门转转,领略人间烟火,大好河山。
直到传他二人入宫觐见的消息传来,明玄钰才心里暗自有了一丝着落。明玄锦是曾允诺过,杜渊一事了解后会给他解药和自由,可当真如此吗?他的皇帝哥哥向来诡计多端,谁知道这次又打了什么主意,连景竹也要一起入宫?
但君命不可违,不想去也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