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逐渐焦灼,男人有力的臂膀猛地将她揽进怀里……
唇齿交磨,湿润了她的干涸。
他试探,没有被推开,没感受到抗拒。
一股子冲动火苗顺着腹部往上窜。
他掌着肉感的腰,嘴间的搅动嘬磨加了几分力道。
开始没想干这事儿,姑娘没开口,他也就不会主动起这心思。但久旱逢甘露,一个人太久,遇到个水桃儿般的姑娘,谁不会动心?
良久,二人稍稍分开,他道:"嗯,是挺甜。"
一时无话。
等了一会儿,和晏才反应过来没按电梯楼层。
“我先去买个东西。” 原飞翮出声道。
她抿唇轻笑,点头。
在大堂等了一会儿,没过多久,男人就回来了。
和晏将目光转向他的口袋,盒子露出一点边角,她放下心来。
出了电梯门,二人对视一眼。
和晏默然地跟着原飞翮走到他的房间门口,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像无尽黑洞吞噬着人的灵魂,是危险,亦是刺激。
腰身被覆上大掌,稍一用力,她便被推着进了房间。
他埋首在肌理,驼峰鼻蹭着后脖颈,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
辗转来到耳后。
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边流连,她右手扶墙,双腿发软,歪着脑袋给他亲。
轻哼转为娇喘,耐不住他撩拨,往后靠了靠,想要的更多。
她的娇喘很好听,像她说话时那般软糯。
捏着肉脸掰过来,吮着她的唇,她断断续续的哼咛,像小猫开饭后津津有味嚼着生肉时发出的舒服喟叹。
耳边嗡嗡的,脑袋晕晕的。
手指撬开唇,恶劣地搅弄着小舌,她听话地含住shǔn xī,又因为他的捣乱,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甜吗?”
她微吐舌尖,软软地回应:“甜……”
和晏没什么经验,初次是自己用玩具破的。她有欲望,渴望男人,又不信男人,瞧不上男人。可原飞翮却意外的踩在了她的性癖上,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行为,都让她觉得,靠近他,自己也不亏。
她以为会羞涩,会难堪,和萍水相逢的男人如此快速地肌肤相亲。但可能正是因为萍水相逢,她才有了这个胆子吧。
和晏又想起什么,推着他坚硬的胸膛,挣扎道:“没…没洗澡。”
原飞翮搂的更紧,抓住她的大腿,一个提力就将她抱了起来,忽然失重,她惊呼一声,双腿夹紧他的腰身。
男人低喘道:“一起洗。”
和晏没出力,全身轻松地任他搂着,跌跌撞撞地腻歪到了浴室。
原飞翮抱住她,肌肤再次贴上,唇也被他咬住,双手略微急促地将她的小吊带脱去,裹胸推上去,两只手同时搓揉着着她白花花的乳肉,乳头压在他的掌心之下变了形,刮蹭过他的掌纹,敏感又倔强得挺起来。
不过几秒钟,和晏就快瘫软成一滩泥。
下一秒,他握起她一边的乳肉,送进了口中。
温暖湿热的口腔把她的乳尖含了进去,一瞬间她身下无法自控地涌出了一滩体液,打湿了内裤。
花洒被打开来,热气氤氲,她拨开贴在她唇边的湿发。
原飞翮退后一步,速度极快地脱衣服,边脱边转过身去,顺手将衣物扔在外面的洗手池里。
男人的身躯高挑修长,脱掉上衣时伸展双臂,背部肌肉随着动作拉伸,像极了一匹蓄势待发的骏马。
肌肉并不贲张,可是紧实的腹肌之下,人鱼线依然隐约可见。
人鱼线汇合的终点,是一根挺立笔直的茎身,此时一柱擎天,几乎是抬头贴着男人的下腹。光滑的茎身上有经络鼓起,顶端的圆润的菇头,已经溢出了些许清液。
重新搂在了一起,和晏注意到了他的纹身。
占据背部四分之一的翅膀纹身被水打湿,似雄鹰面临暴风雨而无所畏惧,张扬肆虐,她看得腿软。
大臂上的纹身她看不出什么形状,问了一嘴。
他抽空回答:“和平鸽。”
手指嵌入那一片皮肤,眼神有一顺痴迷,又赶紧被她拉回。
只是做爱,她馋男人,萍水相逢,而已。
和晏半躺在洗手台上,双腿张开,享受他唇的伺候。
男人专注于品尝那处的甘美湿润,yín靡的气味在他的鼻间萦绕,舌尖探入xiǎo_xué,灵巧地拨弄几个回合,她便哆哆嗦嗦地泄了更多。
和晏没主动要含他,他也没要求。
她看片的时候向来不喜欢看咬,总觉得太过恶心了。想想自己还有些双标……
浴室里,淋浴喷洒的热水砸在地上,升腾起雾气,透过雾看她,双眼猫样迷离,美得不可方物。
匆匆洗完,两人又黏着出了浴室。
她被摔在柔软大床,有些怯懦。
赤身裸体的男人此刻没有白天那般沉稳,暗夜来临,他也似苏醒的野兽般,眼闪精光,掀开獠牙,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你撕碎。
男人将刚买的安全套拿出来,牙齿咬住边角,一下子就撕开了包装。
和晏好奇,伸手要替他戴,结果搞了半天还没戴上去。原飞翮失去了耐心,将她的手拨开,自己快速地戴好。
他压了过来,和晏被他抓住脚踝,双腿撑起了“m”型。
两根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狭窄的蜜道chōu_chā,道道蜜液顺着两瓣阴唇流到股缝,带去的是阵阵酥麻难耐。
“啧啧”的水声让和晏欲火更加高涨。
狭窄的蜜道随之痉挛,两根手指往更深处进入,刺到了她的g点。
和晏爽到拼命摇头,此刻什么也顾及不得,带着哭腔的呻吟,越来越大。
大手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她尖叫连连,泄了满手。
原飞翮一把托住她的腰身将两人换了个位子,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她的细腰就往下按。
那根庞然大物也一点点欺近让它快乐的源泉,硕大的龙首抵在小洞的入口处,轻轻研磨着,挑弄着,微微向上顶,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求饶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