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要被吸出来,异物慢慢从身体剥离的感觉,让她深处感觉一步步的酥麻,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是不舒服,而是另一种爽到极致难以形容的快感。
白兔眼神微黯,有种矛盾心态,他感觉到爱丽丝的花径不正常的振盪,他知道,如果再接着下去他的时间就不多了...
花径剧烈的收缩,推挤着异物,直到白兔的舌头去碰触到...
他眼瞼微闔,遮住其中的复杂,突兀的离开那散发香甜的蜜穴,忽视快出来的某物,压制住察觉到身体内有怪异东西而想乱动的爱丽丝。
"那、那是什...啊..."爱丽丝未完的疑问被下身突袭的巨物堵了回去。
白兔用自己渴望到疼痛的慾望取代唇舌与手指,带点不可述说的感觉,把本来差一点就能出来透气的异物,推挤了进去。
"啊...太深了..."身体被撑的满满,胀的肚子都觉得难受,爱丽丝忍不住摇屁股,想要摆脱那毫不留情侵袭身体的巨物,却不知道这只会让身体被入的更深。
白兔的兽根把体内的异物推到深处,让爱丽丝有种身体要被穿透的恐惧,屁股身体挣扎摆动幅度更大。
爱丽丝的挣扎动作让白兔忍不下那原本缓慢的推进,自制力早溃散,握紧她的腰,让自己每一次进攻都犹如打桩般的cào到最深处。
异物以及肉壁的推挤,让他忍得很辛苦,爱丽丝娇滴滴哭唧唧可怜的低泣呻吟,犹如春药的存在,让他动作越发狂野,也不理会爱丽丝受不受的住,就是往死里cào。
"啊啊..."爱丽丝觉得自己快死了,刚高潮过敏感的身体,快受不了高强度的性爱,尤其是理性失去的男人,犹如失控的野马不停奔腾着,在她身上奋力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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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
其实猫一直想更新,但是不想写肉,又一直停摆着,一年一更,大家都要忘记猫了,猫自己懺悔,把自己关小黑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