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裙襬内衬摸索,略冰的触感每滑过一处肌肤就引起那处肌肤颤慄。
爱丽丝拼命压抑下想逃离的欲望,强迫自己接受白兔压迫性的侵袭,搔搔痒痒的从敏感处传给,底裤的湿濡惹得白兔轻笑。
"亲爱的...你好湿呢。"他尾音靡靡,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颊边,语毕舌头还轻挑得勾着她的耳边,细密的绒毛都染上晶莹的甜蜜。
真是太讨厌了,她只是想回家啊...
爱丽丝把头用力埋入白兔颈窝,逃避似的闭上眼,蹙着眉忍受被侵入的不适感,揪紧白兔贴身马甲衣,手指出力得彷彿就要抽筋。
她拼命想着姊姊,想着回家,她讨厌这种身体都被控制住的感觉。
真讨厌,她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情。
被猥褻、被捉弄、被强迫、纵使再无知,她也知道她被诱姦了,羞耻的难以啟口,等她回家后,这里发生的一切...若是被知道了,她该如何自处。
她讨厌这些不顾她想法的人事物,儘管这里的世界很不可思议,也难以让她有喜悦之感,满满的都是想要逃离的迫切感。
"唔──"察觉到爱丽丝的不专心,白兔惩罚似的一次就探入两根手指入密径,没给她缓口气的时间,就开始抽动,微辣得不适感让她夹紧双腿,眉皱得更紧了,小女孩得这点力度,根本没什么作用,这点程度的抵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态度,惹得白兔瞳色更加深邃,唇角上扬起邪恶的弧度。
"哼─哈──"爱丽丝拼命咬紧牙缝也无法抵御的发出哼唧声,白兔恶意的勾起指尖,挟密的花径轻刮玩弄轻压壁膜,纵使没有入得很深,只入两叁个指节的深度,就被恶意往璧膜扩张,把自己的手指当作鸭嘴钳,往两旁扩开,丝丝的痛感让爱丽丝的双腿轻抽,想要摆脱白兔的控制,却被他用身体死死的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