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健回去就看到任莹在沙发上躺着,人事不知。
那些佣人在旁边着急地打电话,想叫救护车。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扶着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的任莹,紧张的声音都在颤抖:“我不是刚出去吗?这是怎么回事?”
“按照我们的经验来说,可能要小产。”佣人也没想到,只这么短一段时间,任莹就会出现这么大的意外。
赵健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些人,说:“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有没有会开车的,先把人送过去啊!”
他急的六神无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佣人在打电话。
佣人是柳芸的人,不是他的人。
所以现在听到他类似指责的话,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了:“能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你现在可以做的也只是在这里坐着,等救护车过来。”
任莹同的躺在沙发上呻吟,手死死地抓着赵健的手,弄的他的手发白:“我.”
她一句话还没出来,就被疼痛给弄回去了。
赵健不管自己的手已经被弄的破皮了,急的南头大汉,差点就要哭了:“你别说话,医生马上就来,你别生气。”
任莹握着赵健的手,在他们闹矛盾以来,第一次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苦着脸说:“我可能不行了,我还想着,把这个孩子生出来以后,我们就好聚好散。”
泪水中眼角蛮慢慢下来,任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对赵健这么紧在乎。
赵健吓得比任莹抖的还厉害,反握住她的手,紧张地说:“我们不可能好聚好散,我以前做了那么多戳蠢事,虽然蠢,但是都是为了你,我心里在乎你在乎的不得了,我知道我是一个废物,这几年更是一个窝囊废,可是我只是害怕失去你,你这么好,又这么漂亮。”
任莹听着赵健对自己说的话,又是泪水又是笑,俏脸因为疼痛变得苍白。
“先生,救护车已经到外面了,是现在就把人送过去吗?”佣人本来不满,却忽然瞪大眼睛。
这人身后的那人赶紧把赵健拉起来,紧张地说:“她下面见红了,赶紧让医生把她带上车!”
要是再晚一会儿,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赵健被沙发上的红色刺痛了眼睛,握着任莹的手没松开,吼的脖子上的倾尽都出来了:“不行,医生呢?赶紧过来。”
医生自然是柳芸自己医院里的医生,看他们两个一直不愿意分开,只能说:“你们是不是先停一下?”
“你赶紧把人给我救回来,她下面怎么可能会流血呢?”赵健懵了,茫然地看着医生,脸上还挂着两地眼泪。
一个大男人露出这种无助的表情确实让人无奈,他也只能说:“可是你不松手,我们怎么救人?”
要是赵健一直这样的话,他们也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赵健像个听从大人命令的小孩子,在医生的安抚下茫然地松开任莹的手,让医生把他们送上车。
一接到病人,医生语速极快地对车上的人说:“赶紧看看病人情况,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