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一怔，眼见封寒陵跑进楼梯中，他下意识用身体拦在门口：“总裁！你清醒一点吧！”

“让开！”

封寒陵伸手一挥，将他打到一边。

“总裁！”

南风吃痛，却仍旧不放封寒陵走，他沉声道：“您应该知道，这都是您的幻觉！”

封寒陵闻言，表情抽搐了一下，他抬高声音：“我亲眼看到的！”

他刚刚明明……明明从电梯缝隙中，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是陆安安，不会有错的！

“这两年来，您亲眼看到过多少次了？”

南风的表情带着沉重，“您忘了吗？陆安安小姐的尸体被火化后，你无论看到了谁，都要拉着对方，叫对方陆安安！”

那时，封寒陵就像疯了一样！

封寒陵闻言，脸色微僵：“那是——”

“再后来，您走在街上，偶尔也会突然冲出去，拉着一些年轻小姐的手臂，将她们的背影错认成陆小姐！”

南风打断他的话，表情愈发沉重：“背影相似、衣着相似、容貌相似、眼神相似……您看错了一次又一次，失望了一次又一次。”

“总裁，已经够了……”

南风给封寒陵跪下了，“两年了！您该走出来了啊！陆小姐已经死……”

“住口！”

封寒陵听到这话，神色一冷，一脚将南风踹翻，死死抓住南风的衣领，双目血红：“她没有死！当年被火化的尸体……也不是她的！”

南风面容惨淡看着封寒陵，没有开口说话。

封寒陵冷哼一声，将他扔在地上，却也没有再坚持上楼梯，而是转身离开。

南风松了口气，连忙从地上爬起，跟了过去。

……

“叮咚。”

电梯到了23楼，门开了。

恰好有名客人要进去，却发现里面正好也有个人。

是个年轻女人，蹲在电梯角落，双手捂着脑袋。

这场景有些诡异。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女人抬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客人吓了一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