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审问(h)(下药+录像+鞭打+舔穴)
后脑勺痛得厉害。这是郁晏醒过来的第一感觉。
记忆像碎纸一点点地重新拼凑。最近心里总是烦躁,趁着夜色在花园里走走,谁知道会被人重拳锤得是两眼发黑、没了意识。
绑架?谁的胆子这么大。
他努力清醒,手被镣铐在一条一米左右的链条上,链条的另一端锁在墙角的一根嵌入墙体的铁制支架上。他试着挣脱,支架坚固得很,纹丝不动。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上身裸露在空气中,却完全感觉不到冷,身体像被壁炉烘烤, 源自体内的燥热正随着血液在四肢百骸间窜动,连脑袋都被烫得有些昏沉。
他环视四周,这是一间无窗的房间,头顶上有着一个通风口,屋子里摆放着电脑点歌器、音箱、麦克风,正前方还立着一个叁脚架,上面放着相机。
练歌房,是那人来了以后装修的练歌房。
而那人,正站在他的左前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的黑发长了点,发尾有些卷,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把身形显得很好。手肘放在齐腰的台子上,食指很有节律地敲着,敲得他心口发慌。
“醒了?”简简单单的询问,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贴着冰凉的墙壁,试图将身体的热度降一点。
“这就不得不提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在他的面前蹲下:“你让人给我在宴会下药,不记得了么?”
“你在说什么,我…”他喘息着,“我何时让人给你…”
“程筹啊,”你好心提醒,“他算不算你的智谋军师,先让一个曾对我释放友好的学长石勐新来降低我的警戒心,然后又让无知的局外人文原和我聊天。一环接一环地,最后不成功还知道将证据销毁,办的干干净净。”你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问,“这种手段对付我,我挺好奇你是怎么交代的?”
他愣了下,反驳:“空口无凭,你别张口就来!”
“看来动口确实没用,那就只能动手咯?”你转身站起,从台子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根牛皮编织的软鞭,你在空气中挥了挥,凛冽如破空的风刃,道,“弟弟,还不说么?”
“你敢打我?你我不会饶——”
“嘴还这么硬?”你将软鞭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在他白皙的手臂、胸壁留下了条条交错的红痕。
鞭鞭深入,他痛得蜷缩着腰腹,带上几丝凌辱后的凄美感。
可身子却敏感得很,疼痛和怪异的爽感让他禁不住低声呻吟:“他们即使下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说,他们为何给我下药呢?”你停住,将鞭子挽起靠近,声音有些冷,“我和他们没什么交际,更别说过节。他们依附郁氏,我虽然不是郁叔亲生,但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欺上头吧,所以事实清晰可见,郁晏,你还要辩解吗?”
“说不说啊,”你伸脚,鞋尖碰了碰他因为药物作用而发涨坚挺的下体,“不说的话,我可以让你从此过不了性生活。”
“你!”他的眼尾发红,喘了口气说,“你就不怕郁叶——”
“哈哈,”你笑出声,目光打量着手中的鞭子:“我当然怕,所以我买了这情趣小皮鞭给你享受,过一会就能恢复。你也知道,这是练歌房,里面多大的动静外面都听不见。我还可以让你的身体不出问题,但却因心理障碍无法勃起。明白吗?”
他气愤得止不住咳嗽起来:“疯子。”
你淡淡地说:“郁晏,最后一遍,自己开口还是我来让你开口。”
他沉默了会,终于说:“我曾经让他们——”声音支离破碎,染上了几分暗哑,“我只让他们要好好教训你趁宴会”
“所以,就让人下药了?”你的声音冰寒入骨。
“我没有…我只会让他们给我满意的结果”他说的有些吃力,药效上来让他有些迷离,“…我从不屑去指导他们。”
你气得狠狠地抽了他几鞭,又问:“迷药也需要准备时间吧?你们计划了多久了。”
“去训练营的时候提过”他努力回想,“那次聚会后又提过后来我就没有我当时只是太气愤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手机上有聊天记录。”
你拿出了手机,让他报了密码后问:“在哪?”
“在那个teq里。”
居然是你开发的聊天软件,它支持手机端-电脑端同步即时通讯以及群聊。
你简略地看了下他们的聊天内容,确实没有说谎,宴会是一个月前确定的时间,郁晏因为被赶去训练营所以在群里放了狠话要报复,后来别墅party那天深夜又提了一次:给她点教训,最好能要挟。还特地说了句她是个练家子。
再之后就再也没回复过群消息了,有人圈他也没回过。
真是忠心的狗,主人一提便按部就班地执行。
“所以——就下药了。”你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冷笑,“要怎么要挟,拍照呢,还是录视频?还是——”你顿住,没有将迷奸说出口。
放假后你大半时间是宅在别墅里,单独出门还是和郁君岐一起,因为卫左安的事,你后来出去都带着保镖。宴会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时间长,中途消失一阵,然后拍些视频威胁禁口,完美计划。下药是最快的手段,只要保证喝下就可以,即使不喝,物证消灭整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之后也无从查起。
若不是凭着那点警觉性,说不定会中招。
“对不起。我太混乱了”他的神情愧疚且真挚,“我忘记了”
你看着男孩哀求和挣扎在欲望中的神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的多过分?”你用食指支起他的下巴,“这可能会毁掉一个人。”
他低下头,含住了你的手指,湿润的唇轻轻地shǔn xī着。
你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的眼睛如春水迷醉,像小狗一样将脸贴在你冰凉的手心蹭来蹭去。
他的声音哑暗:“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