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霍义说,“我若屈从自己的肉欲,只为一夕欢愉害你终身,那哥哥算什么男人?”
嘉树一见哥哥进来就跪倒在他脚边,抱着他不放。想让自己看上去越低贱越好。
“你有好久没见我了,哥哥。”她说,“我一个人好寂寞啊。”
“我今天来是告诉你,”霍义不为所动,“陛下驾崩,新帝登基。你的出头之日要到了。”
她还在霍义身上摸来摸去,肌肉紧实的臀部、大腿、膝盖、小腿,甚至男人的腿心处都敢去触碰。对他的口信提不起兴趣。
“历锦就是肯娶我,我这辈子也注定是他宫苑里藏起来的一个不能得宠的低位妃子。”她只感觉得到自己私处已经湿了,这桩伤心事又算得了什么,“宗室和娘娘们反对,他一个少年怎么争得过。”
在伤心事面前,她选择肉欲。没人教她这些,她偏偏最明白自己内心的渴求。
他面容温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祖宗理法教了你这么多年,骨子里的野性却没有改掉过。长得越大,越是明显。”
她甜甜一笑,“你说过的,嘉树是狐狸精。”
“狐狸精……”他点点头,“书生寒窗苦读,偏有狐妖化身美娇娘来破人功德。”
“今生得见你,志怪小说里所言不虚。”
“哥哥摸一摸我的屁股,看看有没有狐狸尾巴藏在里头?”她抱着男人的腿,把脸别了过去,“你掀起裙子,一看便知。”
“呵。”他冷笑道,“说了半天,你还是在想这个。”
私处粘腻了不少yín液。她温柔得不得了,半句话也不想再辩驳。
“新帝不会放着你不管的,嘉树。”霍义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你不信他,也要相信哥哥啊。”
“哥哥认为,以我的矫情劲,”她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正是情欲燃烧的难耐时刻。顿了一会儿方继续道,“我会甘心做侍妾么?”
“你当真一点也不爱他,毫无男女情谊?”霍义心里七上八下的,难以置信,“连替他守身也不愿意?当年可是显仁皇后要做主许你太子妃的身份的。”
“她死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允许我进宫祭拜。”嘉树闻言身子僵了几分,这才有了点心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