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么?”梁鸢嗔道,指尖如蜻蜓点水般顺着他的脸抚到颈,笑容娇娇的,“让我验一验。”
将他扑倒了,手也很不老实地四处乱摸。
“是不是喝酒了?”他并不反抗,而是将她脑后那两根绾发的钗子卸下,五指穿进发间,轻轻地捋,“乖乖,给我看看腿。伤怎么样了?”
梁鸢死死压着他,啐道:“呸!下流。不给你看。”又狠狠圈住他,在他脸上亲,没来由说起,“霍星流,我觉得你真好。”
结果霍星流动作一僵,“……你闯祸了?”
“……”
“你做什么了?你把徐淮打了?”
“没有!”
“那你把谁打了?还是把什么地方砸了?”
“没有!!!”
梁鸢被他气死,狠狠瞪着他:“你怎么净这样想我!我没做坏事儿。就算做了,也不会这样来讨好你。你真是……哼,没劲!”
霍星流一想,还真是。哪回不是她闯了祸还梗着脖子死犟。见小人儿从身上爬起来,气鼓鼓穿衣服就要走,立刻拉住,反客为主地把她按到身下,“好好,是我不对。”
一面说一面往下,双手牢牢压住她的大腿,见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便亲了亲腿根,顺着往里,最后才含住了小姑娘红艳艳的阴阜,舌头轻轻地一扫,就带出许多水儿来。
梁鸢被激得一哆嗦,身体软了。这事儿说起来有点羞人,她从不主动提,但每次有就格外享受。算算日子,上一回做还是来这里之前,在瀛城的时候。其实平时相安无事地处着也还好,架不住今天有个人像苍蝇似的,嗡嗡嗡在自己耳边仿佛提起霍星流。
结果就是,连带着梦里也是他。她午后在他的屋子里睡着了,还做了个春梦,中途脸红心跳地醒来,所以才将衣裳都脱了来等他。
小姑娘又娇又软,动情时格外娇滴滴,水流到糊满了腿根。霍星流很轻易地就放了一根手指进去,立刻就被欲求不满地甬道狠狠吸裹住,不断地吸裹挤压,简单地chōu_chā几下,就发出响亮的水声。
梁鸢拼命忍着才没这一会就投降,抬起一只脚架在他的肩上往下蹭,无声地邀请他。
霍星流自下至上,一路吻上她的唇,单手除了衣裳,难舍地在她的脸颊和颈间细吻,腰猛地一沉,便整个儿楔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梁鸢难抑地呻吟,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五指收紧,发力抠在他的肩上,“霍星流……”
霍星流也畅快地嘶气,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运作着,又说起,“还好今个儿他们劝我吃酒,我一杯也没喝。其实我也想你,可是带你来,该传出去还是会传出去,我不知道要离你近些好还是远些。又忙,想和你说话也没空。”
天气炎热,只一会儿的交融,彼此间就大汗淋漓。皮肤的接触变得黏糊糊,梁鸢有点不喜欢,小手撑起他,“不要挨着我。”
他一挑眉,“哦?”重重地顶了一下,在她惊叫的时候又顶了一下,“该怎么和我说话?”
“呜呜…达达……阿青…哥哥……”梁鸢哪里受得住,嘤嘤直颤,主动伸手去邀他的脖颈,缠绵的视线像一条蛇,缓缓移上他的脸,“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