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瞧着有意思极了,视线从那美貌女子转到霍星流身上,又转回去,“你是他的小老婆吗?”
话音刚落,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明显地僵住了。
只没来得及等霍星流发作,连翘已经拼命地摇头了,“不敢当!这位姑娘何出此言?我只是霍家的家生丫头,和小侯爷全不相干!”她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冲二人行了一礼,“二位去花厅稍坐,奴婢这就去备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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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虽然嘴巴碎了点,但办事很麻利。很快送来了驱寒的姜茶,二人才喝了半盏,已经将空余的厢房收拾好了。屋子里铺了厚厚的褥子,锦绣花被是崭新的,熏笼里添了满满的红罗炭,就连窗下的净瓶都新插一只水仙。
空气中浮动着清淡鹅梨香,梁鸢一走进就困得不行,匆匆解了衣裳,就一瘸一拐地要去躺着。结果被霍星流攥住了手,她一回头,正对他不安的眼神,便笑:“干嘛呀你?”
“……”霍星流说不出口。
虽说带她回来,是他下定决心的表现,可有些过去即便是秦国最年少有为的征南将军,也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
梁鸢却意料之外的通达,直截了当的说了:“因为那个连翘么?我又不在乎这些。她就是你的填房吧,嗯?你牵我的时候手心都出汗了,从不见你这么慌过。”
“小狸。”霍星流把她拽回怀里,低头在她额间吻了又吻,“我真的喜欢你,也只喜欢过你。”
梁鸢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你没必要因为过去的事觉得对我不起,没有人一生来就是为了谁,你从前又不知道会遇到我,我也从不是为了等你而存在。再说了,我真的不介怀呀,怎么不信我呢?”
听了一番豁达的宽解,他反而更难过了,“你若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怎么会一点都不在乎我的过去。”
“那不然呢?在乎无法改变的事情,把我自己气出个好歹,你便觉得我是真心对你了?”梁鸢觉得虽然生活上总是霍星流处处关照自己,感情上他比自己更像个幼稚的孩子,“何况我又不傻,并不是对你全无要求。从前的事既往不咎,可你既要对我信誓旦旦,就务必做到言行一致,我……还是把你看得很特别的,倘若你骗我,我会恨你。说不定…还会很伤心。”
霍星流这才遂意,将她吻了又吻,“乖乖,你好好休息。我原是想带你去山庄休养的,结果来得不巧,只能委屈你在府里多捱两日。我一会儿拨个人来,你哪里不习惯了只管来知会我。好不好?”
“嗯。”梁鸢进来乖觉不少,点点头,“这几日里赶路你都没怎么合眼,也去休息吧。”
霍星流看着娇娇软软的姑娘,就连说话的气息都如此芬芳,步子竟如灌了铅般挪不动,手指穿过她的手指,与她紧紧扣住了,忽然低下头道,“乖乖,我想cào你。”
他开始噬吻她的耳尖,“我还没在自己家里做过。”
结果梁鸢很无情地将他推开了,“下回吧。我想睡觉,咱们冷不丁过来,你父母也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不太好。”
霍星流依依不舍,抓着她狠狠亲了几口,“好罢。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