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的重量,一记就顶到了最深处,几乎有那么一瞬,梁鸢感觉自己被cào穿了。
于是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气,眼泪也不断地流,即便心中五味杂陈,却并不伤心。她害怕地搂住他,企图自行提起身体来逃脱这种过于强硬的侵入,结果被掐住了腰,动弹不得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撞。
“呜……呜呜……疼……”她怕惊动不远处的宫人,哭求的声音很低,奶猫儿似的,“到顶了,不、不能了……”
霍星流不理她,却撞得更凶。他在这方面本就格外优异,平常做时无论如何都会收敛着,可这一回的确是气得狠了,说什么也要把她cào开。
何况小人儿虽说是哭着,花穴的水却越流越多,内壁紧紧地夹裹着,甚至在恬不知耻地索取着更多。才插了几十下,就有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嗯嗯……不……唔……不要……”
梁鸢被顶到了从没有过的地方,疼劲过去了变得又酸又麻又涨,偏偏整个身体都被托举起来,两条腿被压着抵在肩处,想逃也逃不掉,只脚趾紧紧地蜷起,小腿无力地乱蹬。
“坏了,要被cào坏了……不、不行……嗯啊……嗯……”
霍星流短暂地停下,改成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用更凶猛地力度继续顶撞,听着被压在掌心间的柔弱呻吟,只是冷冷的笑,“嘘——”
他吻她发烫的耳垂,
“你听,多安静。要是哭得被发现了就不好了。虽然逃也逃得了,可你就再没有机会进去,找你想看的东西了。”
明明是这样柔情似水的语气,动作却格外凶猛。梁鸢既要分出精力忍住声音,又要消化这一记重过一记的深顶,身体在极度紧绷的情况下变得无比敏感,越压抑越酸麻,快感在堆迭后爆发,高潮来得格外汹涌,伴着一声没能忍住的惊呼,就这样喷了一大股yín水,哆嗦着泄了。
好在文林殿够大,守在殿前的宫人又惫懒,一声突兀又没来由的低叫仅仅被当做野猫儿,并无人在意。
“呜……求、求你了……到肚子里了,被cào到肚子里了呜呜……”梁鸢刚刚丢过,身体极度敏感,愈发清晰的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怎样凶狠地横行,自己又是在怎样恬不知耻地吸裹着绞紧着它,就连饱胀的顶端棱边和暴起的青筋都能辨别地十分清楚,被刮蹭地又酥又痒,哭得不成调子,“霍星流……霍唔……霍星流……”
他把她护进怀里,说话却咬牙切齿,“我当你想不起我是谁了。”
霍星流不肯轻饶,在她臀肉处大力捏一把,又重重扇了五六下,小人儿憋着嗓子呜呜直喊,他只当听不见,只恶劣地往从前都不舍得的深处撞,寻着了那处窄狭,便往里挤,一连撞了十几下,硬是cào开了她的宫口,在她的哭求声中不停地抽出插进,直把交合处的水儿都捣成yín糜的泡沫。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被呃……”梁鸢一次又一次在这粗暴的强制交欢下抽搐绝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里有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器正横冲直撞着,带来令她恐惧,又不能抵挡的剧烈快感,短短半刻钟,又神志不清地泄了一回,甚至比第一回还要猛烈,yín水像shī_jìn一样不光打湿了交合处,沿着流到屁股,染得一片水光,“坏了,呜呜……被cào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