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鸢被关回了柴房。
霍星流没有具体发落,只是将她关了起来。当然,在饮食方便很小气,一天一顿饭,药倒是送得很勤,只是再也没有蜜枣了。
柴房顶上的那扇窗开得很草率,背着阴,白天也没有多少光线,早晚都没什么太大分别。这很容易令人意志消沉,除了睡觉,再没有其他的排遣方式。
梁鸢倒宁愿睡着,只要一醒,就会想起被霍星流在手里把玩的那把青莲匕,从而想起自己可笑的失误,再想起自己这大半个月来的苦心斡旋都成了笑话。
她心里好乱,一意自暴自弃。
莫名的,好几次都梦到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郎君裴少游,那个干净又温柔,甚至有点傻气,对她好的全无缘由的少年。
已经不知几日,想来他已经离开风陵镇了吧。她知道,如此当初一心攀附他,一定能平安度难,可是势必也会牵连到他。她做出那种事,只是每每想起,总忍不住怨怼上天对自己太刻薄,现在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再见到那片绚烂无比的祥瑞云霞。
半梦半醒间,身体忽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是蛇,却又是暖的,顺着衣摆探了进来,急切的游动着。似是在寻找些什么。
她困得睁不开眼,伸手去拨,却被一把按住了,推搡了几个来回,胸脯被重重地捏了几把,因为疼了,才意识到是有人。一下子睡意全无,四肢并用,一边尖叫一边拼全力去踢去蹬:“滚开——滚开!!!”
柴房里太黑,她只知道来人身型高大,且带着浓烈的酒气,这种陌生又强势的感觉让她怕得几乎要疯。正当她还要惊叫时,听见他开口了,嗓音喑哑,声线里有隐忍的情欲:“乖乖,是我。”
是霍星流。
梁鸢莫名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她紧绷着地去体会,大抵是贴得更近了,便又闻到了那缕掩盖在酒气之下的,总是会令她无比安心的麝兰香。
他几下就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大手握着胸脯上那两团软肉,粗鲁地揉搓起来。俯身又在她的脸上、肩膀胡乱的亲吻着,“我太想你了。小狸,我的小狸。”
“……”
乳根被用力箍住,乳尖几下就被凑得挺立起来,之后就被放在口中砸弄,又亲又啃,吃得啧啧有声。梁鸢被他过于急切的亲昵动作弄得发懵,许多中纠结的情绪郁结在心中,堵着发不出来。她说不出话,只娇喘吁吁。
耳朵又被咬了一下,湿软的舌头扫过,惹来又一阵战栗酥麻。
“为什么……”霍星流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吹气,“本来还是叁贞九烈,怎么一说了是我,便肯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嘶——”
话没说完,小腹就被膝盖重重顶了一下。
好在这两天没给她吃饭,不然后果简直不敢设想。可刚才的话点燃了她的滔天怒气,不仅仅是这一记痛击就能消解的了。如果一开始是惊讶之下的条件反射,现在就是豁出去地殊死一搏。
霍星流疼了一会,很快四肢并用,牢牢压住她的四肢,“恼羞成怒作什么。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病弱的少女和青壮的男子力量之间有着天差地别,梁鸢被一招制服,动弹不得。她羞得快要死了,天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比理智更先一步顺从,糊里糊涂倒也罢了,他偏要戳穿叫她难看,她便不肯叫他如意,“呸!秦贼,吃了些酒,就做起你的青天白日梦了!”
霍星流只是笑。
梁鸢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是,气得直哭,结果被吻住了。她故意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结果血自彼此的口腔间弥漫开,也没能结束这个绵长又霸道的吻。她又气又羞,不仅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裙子被扒开,那只滚烫的手从腰一路往下滑,梁鸢心里一紧,徒劳地想将被压制分开的双腿并拢,可是无济于事。最私隐的那个地方还是被摸到了,手指顺着湿乎乎的肉缝划至那一处,轻松地塞了进去,仅仅浅浅chōu_chā了两下,就勾出了一缕yín液。
霍星流又只是嗤笑了一声,梁鸢却觉得听见了这世上最恶毒的嘲讽——她开始恨他,她真的恨死他了!
折腾了好一会,摸过了,亲够了,才进入正题。他将她的双手抓牢,迫使她翻了个身,随后该做掐住她的腰,迫使臀儿高高翘起,终于要把硬得发疼的火热物件儿推了进去。
生涩青嫩的身体一旦较起劲来,还真没那么容易。堪堪往里顶了两寸不到,即便有些yín水润滑,还是卡得很死,可以想象,就算一鼓作气cào到底了,多半要被夹断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