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伐楚,整整攻了叁年,霍星流是当中主力,醉心事业,一意征伐,也旷了叁年。乍开了荤,简直有无限的精力发泄,翻来覆去了整夜,还是梁鸢是在是不成了,才勉强放过。
梁鸢累得脱力,浑身的水都要流干,腰肢酸得像是要断了,身上满是暧昧的青紫痕迹,就连空气都变得格外yín糜。她困得都要睁不开眼,却不肯睡,霍星流从外面拎了水回来,一开门就迎上了床上人的目光。
“霍星流。”声调很软,有气无力的。
“我允许你叫我的表字。”霍星流实在的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就算是在床上,除了发出克制的咿唔呻吟,就是叁个字:霍星流,甚至连霍青也不是,颠来倒去的念,念得铿锵有力,完整且无情,“或者夫主。”
“霍星流。”
“……说。”
“我娘曾告诉过我,我出生的那天晚霞格外绚烂浓烈,天边传来凤凰啼鸣,是百年一遇的上上吉兆。你……”她顿了顿,紧张地揪紧了被角,难得露出恳切的神色,“你不要杀我,我会有用的。”
霍星流被逗笑了,他现在神清气爽,甚至懒得再计较她错落百出的话术,而是说道,“你刚才就很有用。”
说罢在她身旁坐下,拿打湿了的巾子清理起她满身的狼狈。双腿间遭难的最狠,白浊多到现在还丝丝外溢,花穴被cào肿了,即便下手很轻很轻,小人儿还是疼得有些发抖。他细心地清理,故意转了话锋,“至于以后,就很难说了。我事先就和你说过,单单只是美色,我不会认账。”
“……”
“除非,你说点好听的。”
“……”
霍星流耐心地给了充裕的时间让梁鸢自行调整,结果左等右等,不见她开口服软,心道这会子嘴怎么这么硬?一抬头,便见小姑娘下唇有深深的齿痕,见自己望过来,终于开口了:“怎么说才算好听?”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耐性对她谆谆善诱:“比如,叫我夫主。”
“不行。”她脱口回绝,而且理直气壮,“这会子叫太早了。你既然自称是我未来的夫君,那便等来日成真时再叫。”
“……那就主人吧。不过要说得好听些。”小狐狸本就该这样称呼饲主,甚至比夫主要更合适。
梁鸢多聪明,这会子来回试探了几句,便知道霍星流一而再叁的让步宽限意味着他对自己暂时没有杀心,所以理直气壮地蹬鼻子上脸:“不。”
甚至把小脖子亮出来,“喏。你杀了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