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龙老头没接话。

老张头稳定了一下气息，再次开口。

“作为一名曾经的jūn_rén，你对得起昔日发过的誓言吗？”

“愿意为了国家而不惜付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现在的老张头，还是想的是最好可以攻破南宫老头的心里防线。

不过这一刻，交过手的南宫老头，和刚才老张头刚来那一时刻的南宫老头已然不是同一个心境。

他已做好了倾其一切的心里准备，这种程度的心境攻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毫无意义。

南宫老头只是淡淡一笑。

并没开口说话，这一笑，笑进了老张头心里。

因为南宫老头眼眸中渗透出的神色，已经告诉了老张头他的回答了。

那就是，这一刻的他，已经彻彻底底和曾经的自己划分好了界限，为了自己的梦寐以求的权利，什么都可以抛弃的他。

背叛祖国，背叛人民。

任何人挡我者，都要死！

宁愿我负天下，休教天下人负我！

所有的一切都要臣服于他南宫老头的膝下。

权利！无上的权利！那才是他最终追求的。

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不再重要。南宫老头疯了，他的心魔已经蚕食了他最后的良知，连与他过命的兄弟老张头的话，现在对他来说也只是耳边聒噪。

他的心魔已经完全左右了他的决定，气场也在最后的良知被蚕食干净的瞬间，冲天而起。

那红色的怨灵海，本就带着无边的死气，而现在更是没有任何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