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多的是有些失望。

他已经与南宫老头合作十余年了，他自诩对南宫老头已经稍有理解。

甚至很多时候，两个人对于事物的看法和决断都基本一致。

这些年他们之间确实是很少进行过争吵，因为两方实力都很强。

无论什么任务，在李爱国和南宫老头手下，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纰漏。

所以这份表面的平衡让李爱国蒙住了双眼。

他误读了自己与南宫老头的关系，所以今天南宫老头对他这般态度，李爱国多少是有一些失望的。

“果然还没没有改变南宫老头对我这个资本家的看法啊。”

李爱国在内心喃喃道。

他真的以为这些年默契的合作，已经潜移默化的队南宫老头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就算对他本人有意见，至少对资本家，看法应该是有所改观才对。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南宫老头对资本家看法也根深蒂固。

那他哪怕这十年被自己改变一丝对资本的看法也行。

显然，今天的表现来说，南宫老头这十年，什么都没有改变。

训斥李爱国这种大型资本家，就如同训斥雏鸡一般。

是，在资本家的眼里，甚至资本的眼里，只要拥有足够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哪怕这件事是卸载法律之中。

只要收益足够大，什么险都值得冒。

恩本不惜践踏法律。

可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但就是这十余年的合作之中，李爱国一直想象的自己对南宫老头的影响。

在今天南宫老头的两句话中，整个的化为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