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澄却77zl托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住,开口声音沉哑:“无妨,我一切都好。”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将余嫣仅有的思绪冲得七零八落,再来不及细想其他。
第二日起身时,冯大夫照例来给她送药,余嫣喝过药后笑着冲他道:“我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许是船坐多了也有些难受。王爷既是在喝晕船药,不若冯大夫也替我多煎一服,我一并喝了解解这难受的劲儿。”
她说这话时一直盯着冯大夫的脸瞧,尤其是他的眼睛。冯大夫到底不比萧景澄沉稳,只轻轻一句话就令他露了馅。
“这、这怕是不合适,余主子若是不舒服,还得我诊了脉后重新开药方抓药才是。”
“这晕船药不是人人都喝得吗,怎么还要重新开方子?”
“这这,各人身子不同,药量也是要精简的。”
“那你便按我的身量将药量减几分便是了,麻烦你了冯大夫。”
冯大夫一脸苦相地望着余嫣,唯有讪笑不止。
余嫣也不必再问便明白了一切:“所以王爷喝的不是晕船药,对不对?”
“余主子不要为难小人。”
“你若有顾虑不说也可以,我只是担心王爷的身子。他既不晕船为何日日喝药,可是哪里不妥?你说与我听我也不会告诉王爷,冯大夫您放心。”
冯大夫实在被她逼得不行,只能坦白道:“王爷身子无恙,喝的不过是寻常补药罢了。那药药性温和姑娘不必担心,对身子没有坏处。王爷日久操劳,也该好好补补才是。”
听到这话余嫣心里的疑问得到了证实。
萧景澄果然是不晕船的,那他整日里装病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哄自己多照顾他吗?若只为这个大可不必这样,他只消一声令下,她又岂敢不从?
余嫣实在想不明白这事儿。
虽心里疑惑到底没去问对方,只在那晚欢愉的过后,余嫣倚在他的怀里柔声道:“我看王爷最近身子渐好,那药若是没什么必要,还是不要喝了吧。是药三分毒,王爷还得保重身子为好。”
“怎么,冯大夫同你说了?”
余嫣没想到自己说得这般隐讳还是被他发现了,于是点头道:“是我逼他说的,王爷别怪罪他。”
“不会。”
“那、那王爷为何要喝药?”
萧景澄却只笑不语,搂着她的手愈发紧了些。余嫣等了一会儿没等来他的回复,正要开口时便被他搂住了纤腰,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很快床内帷幔乱晃,屋内刚凉下来的空气又燥热了几分,床帐内女子的求饶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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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饱暖思yín/欲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终于到达了苏州府地界。
一行人坐了这么久的船疲累至极,脚一踏上码头的石板路面,心才算安定下来。
萧景澄一早就安排了人在此接船,马车也一并备好。余嫣前一日睡得不多这会儿有点犯困,被马车一颠簸便倒在萧景77zl澄怀里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一看车已停在了一座园林前。那园子是典型的江南园林格局,门口的匾额上书“颐园”二字,内里绿树葱葱假山林立,更有一条护园河贯穿整个园子。
此刻正是春日里花开最盛的时节,满园的百花竞次开放,透着一片生机。
余嫣对这园子一见倾心,儿时来江南游玩的记忆也一并冒了出来。
第一日为解旅途劳累谁都没有出门,下人们忙着在府里安置箱笼,余嫣则被萧景澄拉进屋里好好地睡了一觉。
待睡到黄昏时分起身,两人又一道用了晚膳,饭桌上谈起了各自来江南时的所见所闻。
萧景澄见余嫣对苏州的风土人情颇为感兴趣,便同她多说了几句,又道:“今日早些歇息,明日带你出去逛逛。”
余嫣自然一口答应,岂知那晚被萧景澄缠着脱不了身,又是闹到很晚才睡下。
所以第二日鸡叫了几遍她都起不来,待起身时外头早已天光大亮。
余嫣一见便道不妙,生怕萧景澄已撇下自己先行离开,急匆匆便下床找人,连鞋都忘了穿。
外间的萧景澄正在喝茶翻书,听到她起身的动静便走了进来,两人差点撞上,他顺手就把人抱了个满怀。
“急什么,连鞋袜都不穿。”
余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光脚,羞赧道:“我、我怕王爷不等我,已是走了。”
“自然不会,既说了要带你去,便一定会。本王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萧景澄将她抱回床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往后你想去哪儿我都带着你,不必这般担忧。”
说罢就唤了人进来为她梳洗。
余嫣则怔怔地坐在床头,不自觉伸手摸了摸方才被他吻过的地方。
最近的萧景澄似乎很爱说这样的话。是因为离了京城少了束缚,他也放下了高高在上的王爷架势,变得更亲民了一些吗?
没等余嫣细想,丫鬟们已鱼贯而入,屋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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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过后余嫣又被萧景澄强按着吃了早膳,这才随他出门去。
日上三杆时外头街市上已是颇为热闹,两旁的铺子全都开了,还有挑货郎走街串巷,叫卖声一个比一个响。
余嫣初时坐在马车里赏景,看着看着便心痒难耐起来。萧景澄看破了她的心思,便道:“想下去走走?”
余嫣小心翼翼望向他,轻咬薄唇:“可以吗,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