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这番话,姜离既是认同,又是欢喜,在她怀里蹭了又蹭,衣衫都松垮了许多,容夫人嗔她一眼,压住她动作,真是自己不知道自己身子。
姜离这才停手,翻身去取跌在地上的古籍,没成想看见了跌得四分五裂的木盒,暗道一声可惜。
拿了古籍在手里,无意间在四分五裂的木板中间,又看见了一本书册,也不知道是什么,姜离探了探身捡起书册。
容夫人也探过头来望向书册,“这又是什么?你落在房中的吗?”
摇了摇头,姜离也是不解,“并非我的,好像是这木盒跌落出来的。”说着姜离翻开书册,看了两行字,满脸通红地把书掷向一边。
容夫人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写了什么?”
姜离迅速平复脸上羞涩,欲言又止,纠结了一番这才轻声开口,声若蚊蝇,“书上写了……行房之事……”
见她羞赧,容夫人反倒调笑道,“你我做都做了,难道还看不得这些?”
从榻上起身捡起地上的书册翻看,却是满篇文字,半点图画也无,容夫人不经头疼,“这我哪里看得明白,离儿,不若你看了与我说,如何?”
姜离眉眼嗔怪,“这……怎么好说……”
不料容夫人戏谑地看着她,把书册递给她,“你那日说的,难不成比那书中的少了?”
‘那日我不仅瞧见了你眉眼春意……’姜离不经也想起来了那日的浪语,一时更是羞涩,她那时候怎么,怎么如此放浪……
姜离握了握手中书册,反正就两人知晓,一边想着一边翻开书册,迅速地浏览了一遍,不经感叹,“也不知是何人藏在这木盒当中,这书册也太,也太‘仔细’了些……”
身后环住她的容夫人却是不明,“多半是匠人藏的吧,为何说这书册‘仔细’?”
怀里的人斟酌着用词,“这书中不仅有男女之欢,还有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之类目,甚是,甚是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