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疯了。
包裹了小腿肌肉的黑色丝袜上沾上零星的体液,在破损布料上干涸成一片白色的痕迹,点缀了少女肉粉的大腿,满是斑驳爱痕的腿间狼藉得让人怜惜。
可是这并不是结束。
狼人蓬松的发质让他看起来略显粗野,虚虚压在菲德罗斯身上,把柔软的床垫压得凹陷,力气大得能碾碎她的身体。她忍不住嘤咛,男人的腰腹顶得她耻骨一阵阵发疼,嘴里含着她涨红的乳头,还一面用手去摩挲她纤瘦的腰线。
他已经缠了她太久,应该偃武息戈的胯下犹如怒红的长矛,沉甸甸的顶她微肿的肉户,被粉嫩的肉片包裹,暗暗压着她的阴蒂chōu_chā,让逐渐对快感麻木的女人一阵阵头皮发麻。
她醒来时眼前是交缠的肤色相异的肉体,他的手揽住她的腰,她的腿又压着他的腿,身体强迫性的贴得极紧,交接处都传来粘腻的汗意。
就像她去一个酒馆买醉,第二天就要面对宿醉后凌乱的房间。
可是这要比买醉的性质恶劣多了,她的裙装被撕成碎片,上身空荡荡的,满是吻痕的乳肉浪荡的袒露在外,乳尖活泼的翘起。
她轻轻拿开了男人炽热的大手,他手臂上微微凸起的筋络,如同盘旋的蛇,甚至似乎在她触碰时微微的跳动。腰间的酸痛,让她想起他是如何用这双手臂把她死死的固定在他的身下,狂风暴雨一样的把他嵌入她的身体。
这酸痛好像并不止于此,菲德罗斯皱起眉,慢慢的用手拉开自己酸软的大腿,看见一片莹亮的殷红腿心,那地方悄悄的流着水,异物感非常明显,大概是在她睡着以后被狼人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伊斯多尔其实醒了有段时间了,仪式还没有结束,但他的配偶已经累得睡着了,肚子鼓起很浅的弧度,装满了他的jīng_yè,嘴唇非常的红润可口。
他很快因为这样的场景再度兴奋起来,怀里的女体像上瘾的毒药,他在她背后压抑着喘息,把她温热的背部完完整整的舔舐了一遍。
而他的配偶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的,甜美的娴憩着。
乌黑的秀发堆在他眼前,淡淡的馨香涌进他的呼吸里,她初醒时细微的动作,在他面前轻轻转动的脖颈,都剧烈的挑逗着野兽扑杀的本能。
他听见她轻轻的叹息,就像对某件事无可奈何一样的,带着微微的烦郁,用手撑着半个身体,为了方便动作的,将力气都用在支撑重心上。
本能让他不要打断她的动作,幽绿的眼眸深得像一潭死水,兽类以顶尖的视力捕捉着人类笨拙不堪的动作。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后还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对她极其渴望,甚至占有了她身体的雄性生物。
菲德罗斯用手去摸自醒来就湿透了的穴口,以她的姿势很难看得清楚,只能用手去感觉,但她以前几乎从不触碰私处,只能生涩的试探。
在他人眼里,那只少女的手如同自慰一般在她的腿间欺负,黑色的丝袜吊带垂落在雪白的腿根,随着动作轻轻颤抖,就像在刻意勾引观众般,青涩又yín惑。
伊斯多尔很快就压抑不住的粗喘起来,他一把将逃脱的雌性拉近,几乎全裸的女性发出迷人的惊叫,被他狂狷的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