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同桌神色不忿,双手插进了口袋里。老师不明白他这动作什么意思,但白蝉若是看见了,一定再清楚明白不过。
因为在下一秒,她体内的跳蛋就剧烈地震动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烈频率,让她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xiǎo_xué里的yín水喷得满地都是。这时她开始庆幸她的嘴里被塞进了老师的那根ròu_bàng,这使得她在刚才不至于一下子叫出声来,从而暴露她自己。
白蝉的跪下的双腿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不停,跳蛋撞击着她xiǎo_xué里的嫩肉,给她带来持续不断地快感。
哪怕是刚刚高潮,她的脸上的绯红的余韵仍未散开,她就感觉自己被跳蛋震动得又要到达一次顶峰。
老师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状态,迅速明白了过来,心里清楚她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他音色冰冷地对着她的同桌下了逐客令。
她的同桌见到办公室里的确没有异常,也没有借口再多待,于是脸色阴沉了转身离去。
听到同桌离开的声音,白蝉松开了对老师性器的伺弄,老师也顺势拉上拉链,走到办公室门口,将门反锁。
白蝉从办公桌底下爬出来,一条赤裸的腿搭在桌上,她费力地分开她的花瓣,手指探入她的穴口,想要将跳蛋拿出来。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
跳蛋早已被老师推得层层深入,白蝉只好压抑着羞耻的快感,将手指不断插入深处,xiǎo_xué湿润又黏腻地附着着她的手指。
她被快感刺激得身体颤抖,她的手指碰到了坚硬的外壳,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反而因为手指插入带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扬起脖颈,娇媚地叫了一声。
老师走过来,他看到她这副像是被人刚刚干过的发情的媚样,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扫开了办公桌上的杂物,打断了她的动作,将她翻过身,压在了办公桌上。
他直接用修长的手指将跳蛋拿出来,丢在一边。然后脱下她的外套,双腿膝盖抵住她的膝窝,让她的双腿被迫分开。
刚刚被跳蛋蹂躏过的艳红xiǎo_xué在空气中一张一合,诱人而翕动的穴口在此刻被一览无余,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着ròu_bàng的进入。
老师也毫不客气地再次拉下拉链,对着穴口直接顶了进去。
白蝉遏制不住地叫了出来,她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动作变为更加兴奋地冲撞。
刚开始还是缓慢的动作,到了后来变得越发急不可耐,一下又一下剧烈地顶撞着,雪白的臀部被老师精瘦的下腹拍打,伴随着她高高低低的喘息与呻吟。
这与她刚才在课堂上被他侵犯的感觉不同。课堂上因为顾忌着被同学们发现,他的动作是压抑而克制的,舒缓地拉伸着她的欲望,让她心甘情愿地沦落进他的怀中。
而现在则更像是一种醋意的发泄。或许是刚才她同桌的到来让他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刺激到了他,因此现在的动作里多带了几分带有占有欲的狠劲。
穴肉被干得直往外翻,粗大的性器蹂躏着红艳得可怜的xiǎo_xué,水淋淋的,小腿因为刺激而痉挛,脚趾无意识地蜷曲。
呜咽求饶的话语被吞没在了性器交融的水渍声中,白蝉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可他却对其置之不理,依旧以一种占有性的力道侵犯着她。
就像一只终于掀开了伪装的狼,是不会对在自己身下羊羔的求饶有任何反应的。
随着下身chōu_chā的动作,白蝉的乳尖被压在桌子上摩擦,冰冰凉凉的,刺激着她的一小股神经,打着转,如电流一般窜上了她的大脑。
他像是不满足似的,俯下身,伸出舌头,从她的尾椎骨开始,沿着脊柱,一直舔到她白皙的脖颈。白蝉的身体被他这种像是带着情色的占用行为撩拨得颤抖。
他像是在品尝一块梦寐以求的糕点一样,明明内心里恨不得立马吃完,可是又舍不得浪费,只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尝着,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他下体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劲有力。
她颤抖地趴在桌子上,他好似不满意她这副消极怠工的样子,他以一种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力道拉起她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挺起,使她更好地送入他的胯下。
腰窝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汗液顺着她的脊椎骨,滴落在上面。艳红的珠粒在空气中微微战栗,好似在期待着他人的品尝与攫取。
白蝉觉得他仿佛不知疲惫一般,压着她cào了一次又一次。
粗大的ròu_bàng与白皙的臀部发出交合的“啪啪”声,水渍4意地飞溅。她的yín液早已被ròu_bàng挤得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
任谁也想象不到,在放学之后空旷无人、被人反锁上了的教师办公室里,竟然会有教师和他的学生在这里宣yín吧。
“老师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大胆呢。”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喘着气。
不知道是指课堂上的那一次,还是指在办公室里的现在,亦或是两者都是。
白蝉察觉到他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他的双手松开了对她手腕的禁锢,转而握住她的腰窝,用力地向她挺了过来。
几乎是同时的,男人和少女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接着,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