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一股子醋意的话,她色情地舔着他的下巴,声音妩媚:“我的东升哥哥~那你是我的什么啊~我的秦叔叔吗?”
秦暮冬热血上头,身下硬得发疼,浴火在胸腔里激荡,用力蹂躏了两下她粉嫩的乳房,穴口里的巨物直撞zǐ_gōng口,她喘息道:“啊~你轻点~我又不是充气娃娃。”
zǐ_gōng口收缩着,快感阵阵而来,秦暮冬舒服地闷哼出声,用力摆动腰杆,猛烈的挺动,叶初晨呻吟的声音娇媚极了,她越是忍着,他越是要让她大声释放出来。
他气恼她除了叫自己哥哥以外,还会叫林东升哥哥,他更气恼她喝醉了倒在别人怀里的样子,乱了方寸,chōu_chā得更加凶猛,每次撞击都直中花心,叶初晨的理智已经被快感淹没,指甲划过他的后背,尖叫出声。
秦暮冬看她小脸都拧巴到一起,撞击慢了下来,她小嘴喋喋不休:“嗯~我的东升哥哥~秦暮冬~你吃醋的时候好凶猛。”
秦暮冬心里别扭,他不是毛头小子了,看待事物应该是全面的,她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可是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纯属是扯淡,那是骗骗小姑娘了,男人最懂男人,喜欢是占有,喜欢是霸占。
他双臂掐住她的腰,下体像打桩机般地冲撞,叶初晨猝不及防地抱住他,蚀骨销魂呻吟起来:“嗯~啊...啊...好重...腰酸了...”
秦暮冬却没打算饶过她,捧住她的脸深吻上去:“叫我什么?”
“秦暮冬?”她答,他顶得力道格外重,似乎撞到了某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微微疼痛之后的酸爽让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暮冬哥哥?”
他不言语再撞。
她咬着唇呻吟,涨红了脸,娇嗔:“不做了,不做了,你仗着自己有根棒子为非作歹了,酸得发疼~”
秦暮冬压住她,笑了出声,抽出ròu_bàng,再次没入,力道轻了许多,她缓和了会儿后,铺天盖地地抽送,啪啪声在狭小的浴室里连绵不绝,他舔吻着她的脖子,她动情时总喜欢仰着脖子,他每亲她一下,她身下就收缩地要命。
他凶悍地抽送,眼神深情:“叫老公。”
“嗯~”叶初晨呻吟着:“不叫~啊...我们又没有结婚~”
他不撞她,研磨着她的花心,她被折磨得难受极了,抱住他的胳膊,难耐地喊着:“老公~老公~不能要磨我~好难受~插我...”
秦暮冬的神经被这几声娇媚的老公刺激得几近疯狂,吻住她的脖颈,她的胸乳,她的红唇,撞击此起彼伏,蜜穴收缩,吸着他的ròu_bàng,暖流在guī_tóu上流动,她满脸通红,掐住他胳膊的手缓缓松了下来,她高潮了...
得到这个认知,秦暮冬挺腰嘶吼着撞击,高潮过后的xiǎo_xué收缩,快感加倍,电流穿过脊背,他拔出ròu_bàng对着她红润的大腿射去。
时间仿若停止,她倒在他的胸口,他抱住她,两人喘息着。
高潮余韵,她主动吻上他,迷糊不清的呢喃:“秦暮冬,你爱我吗?”
爱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能知道的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起小姑娘,会想小姑娘在干嘛,有没有想他。
他不答,她苦笑了声:“没有人会爱我。”
秦暮冬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道:“等你毕业了,我娶你。”
我娶你,比我爱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叶初晨宿醉后压根不记得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