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一片温馨,但全然不是他想要。
他跌跌撞撞走过玄关, 鞋子被踢飞,歪倒在沙发上。
林含瞧见了, 飞快地端着水跑过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谈越望着林含, 看林含忙碌,看那张脸。
林含伸手要来解他的衣扣, 被他制止, 然后捉着不放。
力气用的太大, 林含往后缩:我疼, 阿越。
谈越笑了出来, 声音越来越大。
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 醉意将他浇灌的意识模糊。
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含凑近, 听见他说:你疼, 我也疼啊。
他紧张道:怎么了阿越, 你哪里疼?
谈越被他牵着, 五指穿过,肌肤相贴。他视线上移,鼻尖通红, 问: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林含忙道:我爱你, 我当然爱你, 你先喝口水好不好?
谈越转过头,面向沙发里侧摇着头:不是你,不是你, 是阿白说不爱我了,是他
林含脑中轰然一声爆开,他顿住,另一只手还举着杯子:你说谁?
谈越深深睡去,林含骤然吼道:你说谁!
然而,他的声音石沉大海,没有人回应。
林含如遭雷劈,久久未动。
脑子里浮现着谈越说出的那个名字。
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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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白最近有些太过滋润。
和祁玦相认后俩人简直不要太腻歪,什么都在一起。
吃饭睡觉出门,分分钟都不能离开视线一秒。
也没什么其他人打扰,俩人就在近郊的院子里待着,有什么需要差人来送。
你这么天天陪着我,都没事儿处理的吗?我怕不是耽误了你的正事儿?余红颜祸水知白窝在床上问这话时,嘴角扬着,坦然面对自己的恶行。
那怎么办。祁玦还未睁眼,大手捞着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带入了自己怀里,笑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要瞎赖人,你自己要偷懒,跟我可没关系。余知白在他怀里拱了拱,还没扭几下就没敢动了
祁玦缓缓睁眼,眼底藏着初醒后的迷离与欲.念,道:继续啊。
余知白笑着缩成一团:不敢。
什么玩意儿抵着腰,当他不知道吗!
我腰疼屁股疼,今天不能再了。
你还知道疼?祁玦挑眉,他初醒的模样真是余知白最爱的样子,发梢柔软的搭在前额,没了往日的锋利,只有给他的全部温柔,偏的鼻梁笔挺,锁骨突出,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余知白怎么都爱不够。
祁玦直接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几日你比我还疯?
哪有。余知白转过身,埋进他的颈窝,这不是太爱你嘛。
他俩互相抱着,空调温度正好,被子床单丝滑,肌肤也滑,早晨这时候最是让人心神荡漾,没人乖乖老实的躺着。
余知白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贴着贴着就爬了上去。
他眷念祁玦给他的每一丝感觉,不论在身体里还是身体外。
他就像只小馋虫,围着这么块香饽饽到处飞。
不行,你要好好养一养。祁玦想拒绝。
余知白已经开始胡乱的蹭:我不需要,我想。
祁玦真没发现,自家的这只猫,这么黏人。
现在也不是春天啊,怎么这么热情。
祁玦本就在强忍,竖起的屏障已是倒了七七八八,余知白一把握住时,他直接掀翻了人。
余知白咯咯直笑:我又不想了,你放我走。
他可太坏了。
就是喜欢这样逗祁玦。
祁玦哪能依着他,伸手抽了一边裤子上的皮带三两下就把人缠老实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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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爬不起的一早上,房间充斥着让人眼红心跳的声音。
末了余知白懒洋洋的耷拉着,这下是真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