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我不就是喝了点酒嘛,你也用不着真打吧!”余罪一边委屈的说着,一边哭泣了起来,豆大的泪水仿佛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落。
“好了!”从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余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口说道:“你可是一个男子汉,你身为老余家的子孙后代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余父的话说完,他伸出了手,给儿子余罪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道:“你娘之所以打你,便不是你偷喝了酒,而是另有原因。这个原因是什么,等一下你自己问一下你娘,你先随我去里屋,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哦!”余罪看了一眼母亲,他又看了眼父亲,最终他朝着父亲点了点头。
余罪跟着他的父亲进入了里屋后,余父便认认真真的给余罪的整只右手都清洗了一下,然后又用酒精进行消毒后,这才拿出一瓶药粉,涂在了余罪右手,手掌的伤口上。
余父一边在给儿子的右手掌包扎,一边开口说道:“等下包后了后,你就出去吧,早饭为父就不去吃了。等下为父去帮你熬药,等你喝了药名,为父再去吃也不迟。”
很快包扎好了后,余罪走出了里屋,他坐到了先前的那个座位上。
“余儿,你知道为娘为何要打你吗?”听到母亲的问话,余罪赶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余罪这刚一摇头,没过一会就说道:“以前您也经常打孩儿,可是每一次您都不是真打,而是做出一个假装打我的样子。
“因为你知道,如果你不打我的话,等到我爹出手的话,我一定会被打的很惨。所以我敢肯定这一次,你打我的手心,其实你也不想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的母亲大人?”
“不对!”余罪的话音刚落下,余母就赶紧摇着头说道:“这一次为娘打你,并非是因为你父亲,而是为娘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要你永远记住今天为娘每说过的一句话,一个字。”
“哦!”余罪朝着母亲点了下头,“那请母亲大人说吧!孩儿一定会乖乖听话就是了。”
余母没有马上说出她要告诉余罪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你还记得王寡妇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吧!”
“这个,母亲,我……我当然记得……”余罪恐怕也不会忘记王寡妇的丈夫是如何死的,因为王寡妇的那个丈夫正是被他余罪给活生生的打死的。
那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不过在余罪看来,就好像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王寡夫的丈夫名叫王隔壁,王隔壁从小在城里长大。老婆村的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者是孩童,全部都会武,而王隔壁是唯一的一个不会武的老婆村,村民。
王隔壁的父亲是一个商人,生意场上的朋友都称呼他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一心只想着他的儿子王隔壁将来能考一个功名回来,所以从小不许他学武,只许专心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