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阳一边骂一边打,被他骑在身上的男子,脖子被勒得险些就断气了。
好几次对方想要将梁景阳给甩下来,都没有机会。
快要出人命的时候,终于是有能管事的人出现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有这个打架的身手,不进军营里边就太可惜了。”
听到爽朗的笑声,梁景阳下意识的松开那个被自己禁锢的男人。
而那个只差一口气就咽气的男人,连忙躲到一边去,与梁景阳保持最大的距离。
梁景阳看到来人,下巴高抬着:“你就是路承翰?呵呵,要不是我爹让我跟着你,今天我第一个收拾的人就是你。”
从小就纨绔到大的人,就是到了军营里边,梁景阳的气势也是不减的。
在家中他宠着苏宁悠,能与苏宁悠嬉皮笑脸的,但是到了这军营里边,周边都是一些大老男人,他那里还愿意露出嬉皮笑脸的一面?
自己的笑容这般好看,只能留给苏宁悠看。
路承翰是个爽朗的人,见着梁景阳这般说,心里边不生气。
今日的下马威是他安排的,就是为了看看梁景阳的实力。
如今瞧着,能够将他安排的两个壮汉都打伤,并且还处在上风,可见梁景阳还是有些实力的。
“你这般有精力,瞧着是个打架的能手,自己人打自己人多不划算?要打也是打其他国家的人,那才叫真的厉害。”
“今日你刚刚过来,估计是累了,已经给你准备了住的地方。现在你可以去歇息歇息,明日早上起来,便随我去训练。”
梁景阳对着路承翰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来到自己住的地方之后,梁景阳看到营帐里边还有其他人的床铺,一下子就火了。
他直接去找路承翰:“你什么意思?让我跟别人睡一个营帐里边?”
军营里边的条件,自然不能与家里边相比。
路承翰见梁景阳这般,只觉得头疼。
梁景阳却是不干,从自己身上掏出了好些银票出来:“你别说我仗势欺人,这些银票你拿去,住的地方跟吃的地方都给我安排好了。老子来这里是历练的,不是来给别人看我身子的。你们军资没有多少,我自己出我的那一份。”
路承翰在这个军营里边是说得上话的,梁景阳掏了那么多银子出来给他,这吃的住的倒不是问题。
“行,既然你自己掏钱,这吃的住的方面,我自然不会委屈了你。不过,那也只限今日,日后你想自己被人尊敬,最好是凭实力说话。”
说罢,那路承翰就走了。
到了晚上,梁景阳就分到了自己的营帐。
床铺是木板铺成的,上边铺着一层薄薄的棉被。
第一次睡到这么硬的纸板床,梁景阳浑身都在疼着。
熬过了这一夜,第二日梁景阳就跟着去训练了。
这一次带队的是另外一个人,对方见着梁景阳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人,看着一点都不顺眼。
于是,在训练中途,梁景阳就被刁难了。、
*
苏宁悠这边不过刚刚从外边回来。
自己名下的产业,以及梁府名下的产业都要看一看,苏宁悠倒是忙得不行。
外出自然是少不了要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苏宁悠自己也是听到一些了。
好在,苏宁悠现在已经不害怕面对这个问题了。
就是听到别人议论,她也只是听上一耳朵,之后便是一脸漠然的离去。
议论她的人看到她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的神色丁点变化都没有,就奇怪了。
换做其他女子,若是知晓自己不能生孩子,听到别人这般议论只怕早已经当场哭了出来。
苏宁悠这般没有任何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瞧着她这个表情,好似任由别人怎么议论,都不能中伤到她?
有些人心里边就怀疑了,难道那些言论都是假的?其实不是苏宁悠生不出孩子,而是人家还不愿意生?
当初在宴席上边,永安侯夫人也提到一嘴巴有关于苏宁悠的事情。
今日见着苏宁悠这般,他们心里边就想着,难道永安侯夫人说的是真的?
众人心里边开始疑惑了。
苏宁悠不能生孩子一事,到底只是他们的猜测罢了,梁府那边至今也没有半点回应。
当事人这般沉默着,议论的人倒是觉得无趣了。
水心熬好了药,便给苏宁悠送过来,见着苏宁悠在那里看账本,就跟苏宁悠说起京城里边的那些议论之事。
“这个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怎么就越传越厉害?”
“小姐明日没事的话,还是少些出门,免得听到一些不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