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贾文涛拽着衣领的那一只手,轻易的就被梁景阳被扯了下来:“就你这羸弱的小身板,还警告我?贾文涛,你当我是苏宁悠?能对你一忍再忍?”
说罢,梁景阳便是动手了。
如他预料的那般,一拳头落在贾文涛的脸上,那贾文涛便是瞬间的趴在地上。
站在贾文涛面前,梁景阳冷笑:“你当我梁景阳像你这般手无缚鸡之力?”
这般嘲讽,贾文涛如何忍受得了?
想着进茶楼之前梁景阳说的那一番话,他愤恨的从地上爬起来,扛起一边的椅子就朝梁景阳砸了去。
梁景阳往边上一个闪躲,便是轻易的躲了过去。
椅子砸不到梁景阳,倒是砸在梁景阳之前站立之处后边的烛台柱子上边。
柱子上点燃的烛火受到了撞击,自烛台上边掉落下来,直接就将垂落在地的纱帘点燃。
茶楼里为了让雅间的光线亮一些,是日夜点着烛火的。
原本只是为了吸引客人所设,哪里知晓那贾文涛会将那烛火撞倒?
纱帘触碰到火苗,便迅速的往上燃烧了去,不过顷刻间,整个雅间便是燃烧了起来。
梁景阳看到这般,是彻底的怒了。
“贾文涛,瞧你干的好事。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陪。”
贾文涛这一次也傻了。
他原本是想发泄自己的怒火,哪里知晓会将这屋子里边烧了?
茶楼里边的人都慌了。
外边能够听到众人慌乱的尖叫声。
“还不走?等着送死啊?”
梁景阳瞧着情况不对,连忙往外边跑去。
奈何,贾文涛却是吓傻了,这会儿立在原地,看着熊熊地大火,忘记了逃跑。
最后,还是梁景阳返回去将贾文涛拉出去,贾文涛才知晓要逃命。
苏宁悠见到大火熊熊燃烧起来,判断了一下方位,知晓是梁景阳与贾文涛所在的那一间雅间烧起来,暗暗的咒骂一声,最后还是往茶楼里边跑。
茶楼里边的客人全部乱了。
不少人端着盆提着桶跑去救火。
苏宁悠刚刚跑到楼梯口,便听到梁景阳拉着贾文涛挤着人群往下边跑。
“梁景阳,你能不能懂点事儿?”
看到梁景阳好好的,苏宁悠气急败坏的咒骂了一句。
她不过是离开了一小会儿,这梁景阳就将别人的房子给烧了。
梁景阳看到苏宁悠,又听着她骂自己,一时间更加气了。
“跟我有屁关系?是你表哥将别人的房子给烧了。”
“你要骂,骂他去。”
梁景阳气个不轻。
又挫又穷,除了会写几个字、会念几个字之外,就一身傲骨了?
明着跟他抢媳妇,他还不能说几句了?
这个世道,难道家境不好又惦记别人的媳妇的人,别人都得让着他哄着他不成?
苏宁悠看到梁景阳这般生气,便是知晓自己误会他了。
“是我错怪你了。”她跟梁景阳道歉。
梁景阳冷冷的哼一声,也不说话了,而是走到一旁去生闷气。
苏宁悠看一眼梁景阳,然后又看贾文涛。
最后,十分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都有什么矛盾,但是表哥,你将别人的茶楼给烧了,就是不对。大过年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后边怎么处理,你可有想过?”
贾文涛到底是不敢跟苏宁悠发脾气的。
但是,梁景阳在一旁看着,他面子上挂不住,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会赔银子给他们。”
梁景阳听着,就气笑了:“赔银子?你有银子吗?我梁景阳看不起你不是因为你穷,而是你穷的同时,还死要面子。你知道这家茶楼全部烧完,得赔多少银子?”
贾文涛的脸色很难看。
苏宁悠这一次没有阻止梁景阳。
梁景阳继续说:“阿悠都说我欺负你,今天撕破脸皮了,我就将事情都说清楚来。”
“今天的事情,挑起事端的是你贾文涛。我打你一拳,你也是活该。阿悠是我梁景阳的妻子,我们梁府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当我是死人不成?来跟我抢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