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梁景阳做出一副弱小无助的可怜表情来。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这般, 似笑非笑地道:“怎么?想跟我一起睡觉?”
都是脸皮子厚的人, 苏宁悠说这些话, 一点也不觉得别扭。
梁景阳呵呵的挠了挠头, 然后小心的问:“可以吗?”
苏宁悠:“不可以,你别想。”
还想跟她睡?
呵!
不管怎样,现在的苏宁悠是接受不了跟梁景阳共睡一张床的。
那男女之事,苏宁悠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别扭得紧。
梁景阳站来起来,朝苏宁悠那边走几步,死皮赖脸地道:“咱们都这么熟了,你怎么还对我这么绝情啊?我保证啊,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一定不会对你如何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梁景阳的视线,下意识的又转移到苏宁悠的唇瓣上。
那两瓣唇,嫣红滋润,在烛火的映衬之下,显得异常的娇嫩。
一时间,梁景阳便有些口干舌燥了。
他吞咽一口唾沫,忍不住的就想凑近苏宁悠。
苏宁悠注意到梁景阳的眼神,脸颊莫名的变得燥热起来,在梁景阳挨着自己越来越近之时,苏宁悠一手推开了梁景阳。
“你想干嘛?”
这个男人,明显是想图谋不轨。
此时,梁景阳一脸严肃。
没有了那嬉皮笑脸的神色,一时间苏宁悠也有些忐忑了。
梁景阳看着苏宁悠,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突然间就又笑了:“阿悠怎么这么紧张?我也没做什么啊。”
看到苏宁悠耳垂变得粉红,梁景阳觉得有趣得紧。
原来,苏宁悠这般铁石心肠的女人,也有害羞的一天。
苏宁悠瞪一眼梁景阳,很正经很严肃地说:“你不想做什么,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你离我远点。大半夜的我马上就要睡觉了,你留在这里不合适,你赶紧出去。”
到底是没有到那一步,苏宁悠心里边也是没有多少底气了。
苏宁悠不怕梁景阳讨厌她,就怕这个男人想不通,要与她圆房。
想到与这个男人亲热的一幕,苏宁悠就浑身不自在。
太肉麻。
梁景阳大抵也是不好意思了,见苏宁悠一脸严肃,吸了吸鼻子:“好好好,我走我走,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着,梁景阳出去了,他的脚步有些快,耳垂也有些红。
*
中秋节过去之后,梁府上下也就开始筹备梁玉琪的婚礼了。
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已经与宰相府那边商议妥当,将梁玉琪与丘子扬的婚事,定在十月初八。
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婚事大抵是有些匆忙了。
但是,宰相府那边瞧着挺急,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都是知根知底的清白人家,永安侯与宰相又是同朝为官,平日里也是熟悉的。梁玉琪嫁过去,倒是不用担心受委屈。
筹备婚事期间,苏宁悠也忙得不行。
永安侯夫人几乎是日日找苏宁悠过去,问她一些事情。
这日,永安侯夫人又找苏宁悠过去说话,大抵是与苏宁悠商量这陪嫁的事情。
永安侯夫人说:“这玉琪啊,平日里边在这梁府刁蛮骄纵惯了,我真担心她嫁过去了会遭婆家嫌弃。”
“这女子高嫁啊,好是好,但也有不好的。”
婆媳之间的相处,永安侯夫人也是经历过的,那滋味实在不好。
苏宁悠听着,就笑着安慰永安侯夫人:“娘这般担心,也是正常的。咱们梁府啊,家大业大的,那宰相府的人怎么也会对玉琪客气些的。您要是不放心,就多准备一些陪嫁给玉琪,玉琪日后在婆家受了委屈,手头上有足够的银子,这底气也足一些不是?”
永安侯夫人自然是有给梁玉琪准备了嫁妆。
但是,跟苏宁悠的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永安侯夫人轻轻的听一口气,然后笑着对苏宁悠说:“那些我自然是会准备的。”
苏宁悠见永安侯夫人这般,心里边知晓她为难。
梁府虽是官宦人家,但是在资产方面,并不如苏家那般富裕。
苏宁悠没有迟疑,于是笑着对永安侯夫人说:“娘别担心,我也有为玉琪准备了一部分嫁妆,您别太担心了。”
这般说了,永安侯夫人便是不好意思了。
她拉着苏宁悠的手,急切地道:“哪里能让你准备嫁妆的道理?那玉琪就是个疯丫头,平日里对你不好,你可别这么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