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应该喊苏父苏母为岳父岳母的,突然间改口为我爹我娘,与苏父苏母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就亲近起来了。
苏宁悠听着,低声的说了句:“不要脸。”
还他爹他娘?
这人果真是越发的会忽悠人了。
梁景阳低着头看苏宁悠,见苏宁悠一脸平静,又凑到苏宁悠的耳边低语:“媳妇儿,你看着怎么好像不高兴?”
这称呼,又从阿悠变成了媳妇儿了。
苏宁悠有些招架不住梁景阳的厚脸皮了。
放在桌子下边的手,狠狠的掐住梁景阳大腿上边的肉。
这么一掐,梁景阳就疼了。
偏生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半点异常,只能硬着头皮承受苏宁悠带给他的疼痛。
这个臭娘们,真的是越发的凶悍了。
梁景阳疼了不敢说,也不敢表现,只能在心里边骂苏宁悠。
“你老实些。”
苏宁悠低声警告梁景阳,见他乖顺的点头,这才松开他。
梁景阳暗暗的很松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点都没有变。
食不言寝不语这规矩,在苏府这边是不存在的。
苏家不过是个商户,没有多少规矩。
吃饭期间,一家人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气氛热络得不行。
待到吃完晚饭,时候也不早了。
苏父苏母命人给梁景阳准备客房。
这大禹国有这等习俗,在娘家,女儿与女婿不得共睡一张床。
这习俗自古以来就有,苏父苏母也就按照习俗来。
知晓梁景阳不能与苏宁悠同住一个屋子,贾文涛脸上终于是露出一些好看的笑容了。
梁景阳倒是不觉得如何,他还十分乖巧的跟苏母说,按照习俗就行,别坏了规矩。
苏宁悠的屋子,苏父苏母一直留着,如今苏宁悠回来了,便是睡到她以前的房间去。
梁景阳十分好奇苏宁悠的闺房长什么模样,趁着苏父苏母不注意,就钻到苏宁悠的屋子里边去。
苏宁悠这会儿准备沐浴,梁景阳突然间闯进来,苏宁悠便吓到了。
“梁景阳,你来做什么?”
这人今日神经兮兮的,脸皮子还比往日的厚,苏宁悠倒是有些忌惮起梁景阳来了。
俗话说得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梁景阳指定是憋着什么坏水了。
“我进来看看。”
梁景阳四处张望的,一脸的好奇。
“阿悠,你的房间还挺好看。”
说着,梁景阳便坐到苏宁悠的小床上边。
那张床,也是苏宁悠未出阁时睡的,如今梁景阳坐到上边,苏宁悠怎么瞧怎么别扭。
当下,苏宁悠走过去拉梁景阳:“你起来,不能坐这里。”
梁景阳不起来,任由苏宁悠拉着他的胳膊,屁 股也不挪动半分。
“我坐这里又怎么了?苏宁悠你怎么那么小气?刚刚我还给你挑鱼刺儿了呢。”
“话说,我给你挑鱼刺儿的时候,你感不感动?”
梁景阳又开始厚脸皮了。
苏宁悠瞪着他:“你就是装模作样,你今后要是天天给我挑鱼刺儿,说不我会感动一些。”
这话,苏宁悠说得挺自然。
好似梁景阳给她挑鱼刺儿,她半点都不害羞一般。
梁景阳笑眯眯地说:“要我天天给你挑鱼刺儿?你不打算跟我和离了?”
“还是说?你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突然间的暧昧话语,苏宁悠有些愣,之后便是恼怒了。
她使劲的拉着梁景阳,气红了脸。
“你胡说八道什么?快起来,你不能坐这里,要坐坐到椅子上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