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是虎爷手下的人。

裴夜寒和向瑶对视了一眼。

这一刻，两个人才终于能够坦诚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裴夜寒突然笑了笑。

向瑶看着他问道。

“怎么了？笑什么？”

裴夜寒摇了摇头。

“我笑自己是个傻瓜……突然想起了你在车里问我的话，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讨厌欧阳兰，只是……不想让你多想而已。”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

“可能和琳达说的一样，我真的喜欢你吧，可惜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我才发现。”

向瑶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酸。

她紧紧盯着面前这个自己爱了很多很多年的男人的脸。

然后突然开口说道。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和你有个孩子，这个事我从重生前就想了。”

裴夜寒听了瞪大了眼睛。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向瑶的意思。

“可是我不能跟你生育孩子了，那次灯会的时候我救你，把身体伤着了，医生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在有孩子了。”

向瑶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裴夜寒感觉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闷棍一样。

他双手猛地抓住面前女人的肩膀。

然后满眼猩红的看着她说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向瑶救了他。

还付出了这样的代价。

向瑶笑了笑，摇了摇头。

“不过都已经无所谓了，夜寒，我想这真的是上天注定的，我摆脱不了你，也忘不了你……”

话还没说完，向瑶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

“别说了……别说了……”

裴夜寒没有这样心痛过。

他恨自己以前的执拗。

恨自己的自大自狂。

恨自己觉察不到自己的感情。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瑶瑶，我爱你，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爱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收回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孩……希望我们还能再遇见，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

裴夜寒低声在向瑶耳边说着。

向瑶勾起嘴角，轻轻闭上了眼。

悬崖下的河水波涛汹涌。

悬崖之上，早就没有了任何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