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虽然有些诧异,但依然带着讥讽,目光依然锐利的直视相遥。
向瑶听着,神情中慢慢显出了不耐烦,在裴夜寒再次开口之前,她慢慢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道:“裴先生,这是在与我说笑?玩的哪一出?我现在倒想问问您在玩哪一出?呵,要我对您负责吗?”
说罢,她面上虽不显,其实心里思绪万千,或多或少有些心虚的意味。
她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试着从这些情况之中找出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此话一出,裴夜寒有些怔住了,性感的薄唇微张,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
想爬他床的人不少,但爬完床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向瑶当属独一份儿。
“这就是向小姐的家教?”过了半晌,他才堪堪说出了这一句话。
“家教?这哪里关家教的事?”向瑶依然带着无所谓的神情,“开口就指责别人的家教,裴先生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裴夜寒一下子被怼的哑口无言,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君子,我是君子,不能同这个女人一般计较。
拼命压下了自己的火气,裴夜寒若无其事回过身。
正待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向瑶已经径直走向房间门口。
她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裙。映衬着清晨的阳光,显得美艳的不可方物。
经过裴夜寒身边时她看都没看,径直开门走出了房间。
只留裴夜寒一人在房间里,有些凌乱的回想整件事情的经过。
他的记忆里,还停留在昨晚酒会上,向瑶殷勤的向他敬酒,他喝完那杯酒,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向瑶走出房间,强忍着心里砰砰的跳,脚步轻盈地朝酒店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