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江曼曼撇撇嘴,脸上露出不耐之色,但语气依然娇滴滴:“夜寒,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你早休息。”说完裴夜寒挂断了电话。
他把防盗门关上,背靠着门,缓缓坐在了玄关处。
三天后。
“裴总,失联三天了。”秘书急急的与市场部经理交接工作,“你们先不要着急,我再找找。”
自秘书将裴夜寒,从医院接回家后,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秘书已经把他所能找到的联系方式全部用上。
可还是一无所获。
当他抱着最后一次希望,用裴夜寒办公室的钥匙打开他们家门的时候。
他惊呆了,房间烟雾弥漫,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酒瓶。
他尽量避开酒瓶走,但不管她如何小心,还是碰到了不止一个。
一声声脆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里面的房间传出了难受的呻吟,听声音像裴夜寒。
秘书快步走进去,裴夜寒斜斜的躺在床上,正难受的呻吟,不停打着酒嗝。
看来这几天,他没有少喝。
“裴总,您……”话没有说完,被裴夜寒打断。
“喝!快喝!”裴夜寒睁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着。
没有停留,秘书扶起裴夜寒,带着他下楼朝车里走去。
下午两点,医院接诊了一位病人,他满嘴醉话,跪在前几日有人跳楼的楼下,一边大哭一边以头抢地。
有人靠近。他便连踢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