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虑了一会,手又小心翼翼放上了计夏青的精致锁骨。
这回没有反应,也没有那些佯装要醒来的嘟哝。
师尊的底线降低了!
宿白大喜,脑瓜子转得极快。
也就是说, 只要能摸准师尊真正的底线,师尊就还是会一直装睡, 自己就可以胡作非为的占便宜不是,是适当的与师尊的身体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
她眼睛一眯, 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手向锁骨下方几寸处探去。
计夏青用力打了个喷嚏。
小龙腿一软, 伸出的爪子停住。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计夏青是有些焦躁的,她有点想阻止小龙越来越大胆的行为,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睁眼怒斥逆徒?
不不不,计夏青怕小龙又被自己吓跑,本来就拖着拖着的清心术之约还不能了结。
她在红尘打滚多年的厚脸皮对小龙的放肆毫无用武之地。
一只火热的爪子握住了她搭在宿白肩上的手。
唔,这个当然是没问题的。
龙爪子紧紧扣住自己的手, 随后十指相扣。
嗯没问题。
随后,那爪子带着自己的手骤然下滑,落在了一处高耸柔软的地方。
计夏青惊住了!
你你你你来这一套!色\诱?
这真的对我有用啊!
她浑身僵硬,仿佛被火烧了似的。
那爪子还带着自己的手有意动了动,随后陷在了深谷。
青帝陛下想起了自己还是小团子的时候,偶然几次看见的手中柔软东西的实物图。
不得不说,小白胸有沟壑。
计夏青想了想,这番是她得了便宜。
于是她将手心安理得地放在了那儿。
宿白也老不好受了,那只冰冰凉凉的手捂不热,让她浑身最细腻的肌肤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是,这是值得的。
她满意地笑笑,松开了引贼入室的爪子,贼手果然停留在了温柔乡。
小龙又打起了那樱花般唇瓣的主意,此次便温柔了很多,手揽住了女人的后脖颈,轻轻印上一吻。
女人还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似乎想要用力,但又渐渐失了力道,反倒是依恋在温柔乡的那只是,若无其事地动了动。
她脸微微有些烧,不过秉承着公平交易的原则,没有阻拦。
这次,她可以好好品味那觊觎已久的唇了。
果然,入口是淡淡的清香。
小白生涩地用唇磨蹭着女人的唇,从精致的唇珠到微微上扬的唇角。
随后,她无师自通,轻启牙关,叼住了女人的上唇,舌尖谨小慎微地弹出,略微碰了碰她的唇瓣。
好香。
计夏青浑身绷紧,略微颤抖着,心脏剧烈跳动,几乎无法再装睡。
宿白却开始一遍遍地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从浅尝辄止到贪恋不放。
力道也越来越大。
随后,小白尝试叩关。
计夏青脑子里一片混乱,却还记得紧咬着牙,不让龙得逞。
恍惚间,那只扣住自己后脖颈的手又离开了,捏住了自己陷在温柔乡里的那只手,带领着引诱着放在了龙腹处,略微用力。
青帝陛下恍恍惚惚,有些不满。
腹肌哪有温柔乡舒服。
就算你有六块腹肌也一样宿白!
那只爪子领着自己的手掀开了衣服下摆,实打实地按在了那火热结实的小腹处。
那雪白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腰线。
宿白脸红着,唇上生涩又用力地亲吻着紧闭双眸霞飞双颊眼角隐约有水光的女人,手还在继续往上带。
终于,计夏青的手回到了她熟悉的地方。
这次没有隔着那一层碍人的衣物了。
她忍不住想要惊呼,齿关大开。
得了空的宿白宛若蛟龙般窜进来,勾着她的舌,搅动着。
后脖颈又被死死扣住,加深了这个吻。
太乙谨慎地隔了一个小时再次上线,此次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画面。
啧啧的水声和低声的呜咽响起。
太乙默默下线。
宿白渴求的越来越多,忍不住翻身,一腿屈起搭过计夏青的身子,带着她翻了个身。
一个仰面朝天,一个正向大地。
肌肤紧贴着,两人距离3cm。
计夏青扣着温柔乡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小龙闷哼一声,动作越发狂妄,手慢慢搭上计夏青的领口,随后试探性地向下探。
青帝陛下浑身一僵,随即轻咬了下放肆的龙。
宿白骤然惊醒,恋恋不舍地离了她的唇,舌尖传来阵阵痛意。
身下的人依然紧闭着双眸,呼吸悠长,尽管浑身的肌肤都已经透出了淡淡的粉色。
她凝视着怀中的女人,忍不住将脑袋轻轻搁在她肩窝出,用力嗅着她那雾凇般的冷香。
什么时候能把这冷香点燃?
她眸色暗沉,深呼吸几口,离开了床,坐在床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发丝。
那冰凉的掌心似乎还在那儿。
现在怎么办?她有些茫然。
计夏青忍不住轻咳两声。
宿白回头,看着坚定装睡的师尊,慢慢舒展开眉毛,笑了笑,起身,大步离去,带上了门。
计夏青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
宿白神采飞扬地换了件衣服,洗漱,去厨房准备早饭,然后唇间带着一丝笑意,礼貌地敲了敲计夏青的门。
师尊?醒了吗?起来吃饭了。
门内先是沉默,随后响起了睡意朦胧的声音,好,等等。
宿白静候在门旁,看着门轻轻打开,呼吸一顿。
女人散乱着长发,赤足而立,白色睡袍松散地披在了她身上,有几处皱皱巴巴的,面庞带着几丝慵懒,却偏生透着几分威严。
然而那威严被略微红肿还泛着水光的唇打消了,无端地更透着几分媚。
宿白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计夏青剜了她一眼,声音懒散又疲倦,给我吧,我有点困,等会做你的事就好了,不必管我。
宿白腹诽一句:明明我更累吧。
却不敢戳穿还勉强端着架子之前一直装睡的师尊大人。
计夏青接过餐盘,步入房间,随意对付了两口,魂灵深处的倦意却宛若潮水般一股股袭来。
她忍不住按着自己的眉心,用力。
不行,还是得休息,昨晚消耗太大,这才睡了几小时?
她倒在床上,深呼吸,尝试进入睡眠。
睡不着。
尽管困得眼皮子打架,但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那一截雪白的腰腹,偶然窥见的柔软高耸以及手掌绵软的触感。
以及那令人腿软的唇齿交融。
她愤恨地睁开眼睛,用力锤了锤床。
美色误我!
她终于还是昏昏沉沉睡过去,梦里是胸有沟壑的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