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处安听了眸子又亮了几分,“真的吗!娘真的去给安安买好吃的了吗!”痴儿的世界纯粹干净,自是别人说什么便信什么。
林殊点点头。
“那到时候姐姐也吃!”痴儿目光熠熠。任是再傻的人,都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在云处安的眼里,已经自动将林殊归类到了能信任的那类人。
“吃可以,但是从现在今儿起,你就不许再乱跑了。小心被刚刚那个坏人抓住打你噢。”
云处安似乎又回想到了刚才的情景,小脸皱了起来用力摇头:“不跑了安安不跑了,安安保证乖乖等娘回来!”
林殊这才笑了笑,但下一秒就踮起脚尖,伸出胳膊,弯起食指敲了下云处安的头。“还有,不许叫姐……”
谁知这话没说完,他便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似的抖了一下,显然看到了什么。
林殊还未背过头,便被一个野蛮的力道突然拽住肩膀,“嘭——”的一声,整个人瞬间便被撂倒在了地上,身下的木板甚至有隐隐开裂的形势。林殊此刻眼冒金星,大脑甚至有好几秒都没有反应。
“他娘的,敢骗老子,看老子弄不死你。”
这声音,不好!
那大汉此刻气势汹汹,周遭的衣物甚至还没穿戴整齐,束衣的腰带也不知落到了何处。
围观人群自退去后,那大汉便坐到了屋内美滋滋地等着。
没过多久果真来了个美人,可是那美人脸上却蒙着一层纱,说什么也不肯摘下来。
那大汉真以为是这天香楼的头牌,在玩什么欲擒故纵。加之喝了屋内调制而成的春茶,欲念攀升,邪火肆起,便抱了美人归于床榻。
但两人意乱情迷之际,那面纱竟然掉落下来。大汉一看,身下哪里是什么天仙似的人儿,而是一个满脸脓痘擦抹浓粉妄图遮掩的小倌。
当下揍得那小倌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然后胡乱穿上衣物便来抓人了。
此时那大汉满脸横肉,腥臭的唾沫从林殊的上空喷溅下来:“操,娘个臭巴子,小婊子敢骗爷,老子今儿就要把你打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