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深沉的眸子里隐藏着更深的情绪。

“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

凤初岚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说完之后不知道为何，看着萧肃面上那一瞬间的落寞，心里有些发堵。

“是宋饶吗？”

本就低沉的声音越发的冷冽。

偏偏面前的人一脸的不在意，丝毫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她当真就喜欢宋饶至此？

“不顾危险来帮他跟踪，你知不知道，今日你若不是遇上我，你会是什么后果？”

萧肃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的收紧。

“什么后果那都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凤眸微抬，当初恨不得她死的是他，现在又来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男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萧肃手指不自觉的加重，手腕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点，只是平静的望着眼前的人。

彷佛当初在东宫，他们无数次吵架之后的样子。

是萧肃最熟悉的，也是最冷漠的凤初岚。

萧肃眼中闪过一丝的挫败感，无声的放松了手掌，被他捏过的手腕红肿一片。

“疼为何不说？”

萧肃眉头紧蹙，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学着示弱，依附于他。

“一点小伤罢了，比起当初在东宫遭受的，可差得远呢。”

明明应该是极委屈的话，但是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是那么的平静。

没有控诉，彷佛只是单纯的在叙述事实一般。

“凤七，当初...”

“殿下不必解释，反正宋国事情结束之后你我将再无瓜葛，有些事情说与不说，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从她在宋国醒来的那一刻起凤七就已经死了，她现在是完完整整的凤初岚。

“你就这么急着想和我撇清关系？”

萧肃刚刚缓和的面色再次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