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是极限了,虽然刚才发射的力道和份量似乎都还很充足,但是射精后的疲累感却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正当我打算开口要两人停下的时候,她们已经把手銬解开,将两支套在项圈上的绳子交给我。
「请老师让我们伺候您洗浴。」凉花这么说着。
我是不是该先问问日本有没有投降输一半的规则呢?
两隻母狗侧身相对互相拥抱亲吻,各自夹着我的一双腿上下磨蹭。
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
看着公然以「忍术.百合花开」诱惑我的两女,下身又再次有了反应。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死穴。射精之后的虚弱期、将人视为物品之后升起的破坏慾、色情感满点同时还很舒服的残废澡……虽然我是个意志相当坚强的人,但少数几种情况下我真的会无法控制自己。
像是现在顺着情势恣意玩弄两人的ròu_xué及后门。
像是脚上传来xiǎo_xué滑嫩的触感,或是以胸部磨蹭时犹如最高级浴球的触感。
眼前这朵百合开得美观而又妖艳。
儘管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跡看得出来西园寺京子对一条凉花有些敬畏,但现在京子姐在两人的关係中反而是比较强势的一方,对于女生肉体的掌握度显然比凉花高明许多,很多手法还有节奏的掌握都让我讚叹不已。而凉花虽然天资聪颖,在被攻击时也同时学习对方的手法,偏偏却始终差上一线……柔弱无助却又从没想过放弃反击的她真是太可爱了。
一边看着百合花开,一边被服务。
叁个人之间乱成一团,偶尔是凉花被京子亲吻着攻击着,偶尔是两隻母狗同时对我发动攻击,偶尔是我的双手玩弄着她们……现在我突然很深刻地明白了一点:原来这就是厕所这么大的原因啊。
……果然,这是一场梦境吧?
「李君,不是做梦唷。」
京子脸上满是情慾。进入浴室之后她便拿下了眼镜,狐媚的神态彻底显露出来。而现在的她,就跨坐在我的身上,准备将我的ròu_bàng放入她的xiǎo_xué里。
「明明已经射出那么多了,现在还是那么有精力呢……」
不同于「母犬」模式时几乎丧失基本智商的状态,现在的京子完全把yín_luànyín荡几个字清楚地写在脸上──她渴望被进入,她渴望被塞满,她的ròu_xué渴望着与我交合。
长年的锻鍊相当有效,她并没有立刻将ròu_bàng吞入xiǎo_xué,而是用手扶着ròu_bàng持续磨蹭着阴部外缘。偶尔还会试探性地放入一点,那温热湿润的感受还有她的yín叫声几乎让我把持不住──
就在意识即将要溃堤之时,我看向凉花。
她却避开我的视线。
「哼,大奶牛你的奸计最后果然还是没有得逞。」
「我的奸计?不是凉花小姐让我做到那个程度的吗?李君睡着之后你可是直接松了一口长气呢,连我都能感受到你当时的愉悦了。而且最后那一发可不是你独佔呢,李君是在双人素股的刺激下射出的。」
「……要你囉嗦。总之,今天的事谢谢了。」
「不过互相帮忙而已。」西园寺京子捧起茶碗抿了一口,「我想要帮助李君,也刚好趁这机会解掉那枷锁……真要说的话,这件事吃亏的只有你而已。」
「我愿意。」
「……但是有意义吗?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你觉得能够成功吗?」
「我早就做好了和他过去二十九年的人生对抗的心理准备。」
她没有一丝犹豫。
「这样的气魄……希望你能够做到当初我没办法做到的事。」
带着一些淡淡的愁绪,西园寺京子对她这么说着。
「话说回来,你那边又是如何?真的解开了?」一条凉花问道。
沉吟了一段时间,直到热茶都不再烫口。
──没有解开,我只是换了一个储存的方式而已。
那个老旧项圈,放在西园寺京子的胸前。
---
那里什么都没有。
儘管作为他的故乡为人所知,盖了纪念馆,设立了相关產品;四季也有不同的特殊列车吸引铁道迷前往,但这里依旧是座死城。
村子里的澡堂在几年前就已经倒闭。
没有任何一间便利商店,甚至一路走来也看不到杂货店。
这里是我的终点,这里是我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