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同意这个玩法。
他热情的自我介绍说他的小名是小蚯蚓,因为他三年级我二年级,所以让我叫他蚯蚓哥哥。我老老实实的说了名字,他问:“你有没有好玩一点的小名?”
我摇头。没人给我起乳名,顶多许育城亲昵一点叫我小彦。
他略一思索:“没事,我给你起一个。你看俊彦的俊字和蘑菇的菌字是同音,我叫你蘑菇弟弟。你是蘑菇,我是蚯蚓,正好。”
我们玩了一下午,我来时的白上衣被染得脏兮兮,才意犹未尽的挥手告别。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每天下午都隔着围栏待在一起,互相交换玩具,分享学校里的笑话。
佣人未必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许老爷子,或许是隔壁那家可以交往,又或许是他觉得小孩之间玩耍不算什么,所有人都默许了这个行为。
那是我童年难得的一段美好回忆。
我很难把记忆里那个调皮的小男孩和此刻眼前长相文雅的尹文君联系起来,表情扭曲了几秒:“原来是你。”
他对我露出微笑,手却不太安分:“看来你没有彻底忘掉我。其实我们挺有缘,这么多年过去还能碰见。”
我忍下这些小动作,问道:“回到正题,都林刚开始的老板是谁?”
“是妈妈。”
安德烈的声音响起,我回过头,看到他面若冰霜的拉开尹文君搭在我腰间的手:“尹先生,离我哥哥远点。”
“我们是老朋友。”我分明看见安德烈手腕用力,尹文君的笑有点绷不住,“好了,既然你睡醒了,那你们兄弟俩先聊。”
安德烈松开手,尹文君抽了张名片放进我外套口袋,文质彬彬的对我点头:“有空常联系。”
他转身刚走,安德烈就把那张名片拿出来丢进垃圾桶,满脸不高兴的嘟哝:“哥哥,你就任他这么摸?”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是妈妈?”
安德烈走过来抱住我蹭了蹭:“妈妈想做点生意,投了钱让育城哥帮忙打理。酒吧开了几年又觉得太麻烦,就让他联系转手卖给了那个人。”
“怪不得把股份留给你。”
想必是计划让他回国发展,提前给他准备些可用资金。
他含混的答应了声,撒娇的在我脸上啄吻。我拿出手机,正色道:“好了,找你有三件事。第一,明天陪我去一次医院,医生说想了解下之前的诊断结果。第二,你是不是联系了宋澄,还在我手机里装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打了个哈欠,拖长语调:“哥哥,我好困。”
我恨铁不成钢的说:“第三,为什么酗酒?之前那次也是,能不能重视下自己的身体?解释完再睡,别演了,你刚刚还清醒得很。”
他躺下去闭上眼睛装睡,我在床边坐了会儿,忽然觉得疲惫:“你不想说,大不了我换个手机。以后也别来找我,各自过各自的比较好……”
刚想起身腰就被抱住,安德烈的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因为哪件事?”
“每一件。”他低声说,“我只是不想和别人共用你。”
这话说得不算好听,我当做是不讲理的占有欲:“安德烈,我们是兄弟。”
他将脸在我脊背上埋得更紧:“我不管。”
“你不爱我,你自己说过。”我说,“别捉弄哥哥了,算我求你。”
“那不算数!”
他坐起身用力扳住我的肩膀,让我面对他。我这才发现他哭了,眼睛下面红通通一片,整张脸仿佛雨中娇艳的蔷薇花。
我连忙替他抹眼泪,他凑上来不得章法的亲我的嘴唇,语气十分委屈:“哥哥我爱你,我不会对你不好……你别难过了,我爱你。”
我不知何处被戳中,鼻子一酸:“我没有难过。”
“你有。”他亲了亲我的眼皮,轻声说,“我知道你在房间里哭过。”
这句话反而勾起我的暗火:“那你说我的时候也没见留情。”
“以前说的不是真心话。”
“你现在说的也未必是。”我见他眼神瞬间黯淡,顿觉失言,“这件事先不提,你和我解释下宋澄的事,你怎么和他说……”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拉住手臂推倒在床上。一双手扯掉我腰带,将长裤褪了下来。
“你做什么?!”
房间的门只虚掩着,外面的光变成一道细线落在我脸上。
我撑着手臂想起身,性器却被隔着内裤含住。浑身的力气猛然被抽去,只能在柔软床铺上咬住指节,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低吟。
最后一层布料被剥下,半勃的性器被包裹入湿热口腔的感觉如此好。软滑的舌缓慢舔舐过整根性器,安德烈滚热的吐息落在我腿根。满房间浓郁的酒气,我脸颊发烫,喉头痉挛,整个人仿佛快要融化。
“没有人这样对你吧?”
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被掌控着从他嘴里抽出时我甚至不自觉向前挺腰。他擦去嘴角津液,在昏暗室内堪称艳丽的脸显出一股暧昧的媚态。
我试图合起双腿,被他按住强行分开。安德烈含住性器头部shǔn xī,又用手指套住根部上下,我急促的喘息,终于忍不住混乱的叫出声:“不、别弄……”
我的下腹抽搐了一下,恍惚间听见一声叹息:
“只有我愿意为你这样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