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俊彦,是不是没人告诉你,你一撒谎耳朵就会红。”
我立刻抬眼看后视镜里自己的耳朵,却发现一切如常,直到和杨沉戏谑又残酷的冰冷眼神对上——
上当了。
我几乎是被杨沉推进房子的,萨摩耶热情的扑上来,被杨沉呵斥了一声:“氯化钠,到窝里待着,不许出来!”就可怜巴巴的缩了回去。杨沉拉着我到房间里去,啪的一声锁上门,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的口罩早就在路上蹭掉了,现在只能拽着衣领拼命推开他:“杨沉我告诉你我不想做,你这是qiáng_jiān!”
“我是你男朋友。”他居高临下的宣布,“这是合奸。”
“我去你妈的男朋友!”我怒吼道,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脸上带着未消去的指痕,衣衫凌乱狼狈不堪,歇斯底里得像个疯子,“滚!”
“行啊,你现在回去告诉你爷爷,我们俩只是炮友,顺便告诉他你还和自己的亲弟弟上床了。”杨沉被我疯狂挣扎的行为彻底激怒了,现在像只暴怒的狮子。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扇了我一耳光,“许俊彦,你能不能有一次识时务点?”
他扇我的动作不算重,我知道他克制了自己的力气,不然一耳光下去我非得丧失会儿行动力不可。但这一下给的耻辱已经让我浑身冰凉,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勇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别过头说,“你告诉我吧。”
杨沉沉默片刻,却说:“你处在什么情况你自己看不清,我只是想拉你出来,你现在怪我,以后就会明白了。”
他顿了顿,语气软和下来:“反正我做你男朋友你也不吃亏,我会对你好的。”
我什么都没说,从床上慢慢挪下来,摸索着解开他腰带。杨沉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像是鼓励,又像是含蓄的示好。他伸手褪下自己的内裤,让我张嘴把他勃发的性器含进去。
他的性器粗长,我已经很久没有替人咬,仍然按着他以前的喜好,一次性吞到根部,被饱满的前端抵到喉管摩擦。我克制着自己一阵阵的恶心反胃,听到杨沉满足的喘息,颤抖的手指拽住床沿的床单,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闷闷的声响,努力动用唇舌取悦他。
好疼……好难受,好想吐。
我鼻子里全是男性的腥膻味,杨沉这种时候一向不管我的死活,尽管我已经喘不过气他还是按着我的头chōu_chā。他用力越来越大,我恍惚之间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以前尚能扯住他的校服下摆求他放过我,现在手臂从床沿落下就再也蓄不起力气抓住什么,只能完全不反抗的任由他把我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起码在我真的死掉之前他抽出性器在我脸上射精,射完也不肯放过我,握着半硬的性器用饱胀的guī_tóu在我脸上滑来滑去,擦过我烧痛的脸颊。
我被泪水和jīng_yè糊了满脸,神游天际的想自己下巴是不是脱臼了不然为什么嘴巴一时合不起来。喉咙情况更糟糕,甚至咽不了口水,疼得我倒吸冷气,要不是被杨沉扯着领子我早就倒在地毯上了。
我本应该感到痛苦,却又觉得这种暴力的性其实带给了我一种单纯的快乐,因为不用思考,只要在杨沉chōu_chā的空隙汲取氧气,然后继续取悦他,直到换来下一次呼吸的机会。好像我的脑子都被杨沉捅坏了,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我觉得轻飘飘的,尽管我已经跌落。
杨沉把我拉到床上躺倒他身边,伸手一件件解我的衣服。我没有反抗,他用力揉捏我的乳头,在安德烈留下的痕迹上留下更深的咬痕,重新勃起的性器抵在我双腿之间。
他啃咬着我的后颈,又伸出舌头把那里舔得濡湿一片。他说:
“这么多天我也想明白了,我帮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许俊彦。”
“我喜欢你。”
第55章
杨沉做了两次才罢休,我侧卧在床上努力合拢双腿,感受到黏腻湿滑的液体从股间流出,浑身上下酸痛得快散架。他伸手环着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背后,亲了亲我的脊背:“爽吗?”
做到后来我的确有爽到,但我心里窝着火,于是一声不吭。
杨沉没得到回答也不生气,反而得意的撑着胳膊坐起来,另一只手无聊的玩我的头发,他自言自语似的说:“哎,许俊彦,我跟你说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行不,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他掰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对着他,我不得已抬头和他对视,缓了很久才忍着喉咙的肿痛开口:“……哦。”
“哦什么哦?耍什么脾气呢?”他的手指大力抚摩我破损的唇瓣,语气还算温和,“过来亲一下。”
我仰起头,让他在我嘴上亲了亲。杨沉把我搂到怀里,我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说话时我感受到他胸口微微的震动:“傻子,我喜欢死你了。”
我艰涩的说,声音沙哑,想被砂纸狠狠磨过:“你喜欢我什么?”
这话问出来我都觉得好笑,想咧出一个笑容却因为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干涸过后难以动作而作罢。喜欢不应该是捧在手心生怕对方受一点委屈吃一点苦头吗?他这样对我,也有脸说喜欢?
“你又会叫又紧,我当然喜欢。”他笑着摸我的下颌,“而且还很乖。”
……那就是一条合格的狗和一个熟练的床伴。
“不过我更喜欢高中的时候你给我讲课文。一遍遍的读翻译给我听,搞得我像个智障——我其实第一遍就懂了,但因为觉得你那样特别可爱,所以没有告诉你。”他抚摸我的脸颊,神情是难得的温柔,“还有毕业晚会的时候。你不知道你有多有意思,那时候我就想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我已经忘记了毕业晚会时发生了什么,那天晚上大家考完高考最后一门,而我因为英语填错了两个题目选项,心情低落得要命。好像后来为了逃避这种失落感我喝了很多酒,甚至都不记得那天晚上杨沉有没有到场,也不记得最后是谁把我送到酒店。
“你都不记得了?”杨沉和我茫然的眼神对上,他神色居然有点失落,很快又调笑着说,“你喝多了,我背着你回去,你非揪着我头发让我去追月亮,还问我为什么追不上,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这些我都忘了……忘得一干二净,被他提起也只恍惚记得一轮又大又亮的月亮。
他继续得意洋洋的说:“后来在酒店你还抱着我哭,求我操你。”
“不可能!”
我立刻反驳,我对自己的酒品很有自信,就算真的醉得一塌糊涂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果不其然杨沉一脸“啊被揭穿了”的坏笑。
他搂着我的腰,笑容变得温柔,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以前的事都算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你要是出轨,我就操得你下不了床。”
“男人有几个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冷冷的说,“说得好像你就忍得住似的,还不知道是谁先劈腿。”
“我一直都管住了啊,你以为这几年除了你我还搞过谁?”他挑眉,眼波流转间的情意让我愣了愣,“吃醋了?嗯?”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
“你知道我不喜欢撒谎的。”他说完脸色稍沉,“趁早和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断了,不然我也一样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