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某种
休盯着盯着,忽然感到指尖发烫。他忍不住蜷缩起食指,摩挲了下,控制不住的滚烫思绪在脑中发散。
自从他苏醒后,雄主就没有再碰过他。
虽然只是两天,但休也经常听说过有雄虫因为产生期的雌虫不能侍寝而在外边大肆玩乐,养小亚雌的。据说等雌虫反应过来时,亚雌已经登门入室、取而代之了。
他们的崽崽还没破壳,要是雄主真的带着亚雌回来了该怎么办?
休有些慌了,手开始无意识紧缩。可如果他主动提这种事,雄主又会不会觉得他求/欲不满?
小崽崽为什么还不出来?稚嫩的声音响起。
趴在温床边上的小亚雌,睁着葡萄大的眼睛好奇地戳着浮在营养液上的蛋。他问卫奚,哥哥,你不是说我四天就破壳了吗?
每枚蛋破壳需要的时间都不一样啊。卫奚摸着求知的小亚雌的脑袋,解释道,蛋破壳大多都是三天到两周之间,但灌溉越充分的蛋,它的蛋壳就越厚,破壳的时间也越长。
小亚雌似懂非懂,点头附和道,那是顾敛阁下灌溉得好!
灌溉得好
稚嫩无邪的话让休差点咬到舌尖,脑海中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顾敛精瘦有力的腰身以及在喘息间不经意睥睨下来的冷淡黑眸
噌的下,休脸色涨红。
我还以为是小崽崽没有力气呢!小亚雌说着,浮在营养液里的蛋忽然静止了。小亚雌眨巴眨
巴眼,用手指戳着好奇问咦,小崽崽怎么不动了?
他问完的瞬间,原本静止的蛋猛地跳起砸进营养液里,砸了三只虫子一脸的营养液。而罪魁祸蛋砸完后,还不忘游到小亚雌面前,用着分不清屁股还是肚子、圆滚滚的蛋体朝对方扭着。
中、中将?被牵连到,糊了一脸营养液的卫奚,看着脸色奇怪的休,忍不住唤了声。
卫棋不懂事您不要怪他。他以为休因为卫棋的话而难受,又或是在担心蛋破壳的事。于是安慰道,您和顾敛阁下的蛋被灌溉得如此大又圆,一定会顺利破壳的。
是。小亚雌瘪嘴,委屈,是我说错了,崽崽一定会很快出来的。
看着天真无邪的蛋和小亚雌,休感到脸上火辣辣。他在小虫崽面前都偷偷想些什么?休觉得自己疯了。他摸了把脸上黏糊糊的营养液,心虚地安慰道,卫棋,不关你的事。
他看向蛋,斟酌道,崽崽它有点小心眼。
被贴上小心眼标签的蛋,委屈地在营养液里抗议打滚。
主虫,欢迎您回家。
门忽然开启,智能家虫机械的嗓音传了过来。
就在顾敛进门的刹那,一大一小两根触角瞬间便精神抖擞,齐齐朝门的方向竖立起来。感受着如此热情的架势,顾敛微微一顿,片刻后抬脚走入家中。
休刚起身,蛋却已经飞速地从温床里蹦了出来。圆滚滚地一路滚到了顾敛的脚边,试图蹭一蹭。它还没蹭到,顾敛就抬脚了。
视线从滚出来的一条黏糊糊的水迹落在了更加黏糊糊的蛋上,顾敛微微皱眉。
蹭不到雄父裤腿的蛋委屈,小精神触角缩成一团。
休看着心疼,瞄了眼顾敛的脸色,隐约猜到雄主是不喜欢脏和黏的东西。他拿出清洁纸,捧起委屈的蛋擦干净,重新放在顾敛面前。
蛋面对顾敛开始害怕。
小心翼翼朝顾敛滚了一步,又迅速撤回滚到休的脚边。看着不敢再亲近雄主的蛋,休心疼地蹲了下来。摸了摸蛋尖尖爱你,轻声哄道,没关系,雄父会抱你的。
说完,自己也不自信地又偷瞄了顾敛一眼。
虫子和
蛋的小动作都被收入顾敛的眼中,顾敛神色莫辨地看着蛋在休的安抚下,又重新朝他滚来。滚到脚边,无形的小触角小心翼翼地勾了勾他的裤腿。
装乖。
跟它雌父一样。
顾敛的精神触角没有放下来,就在蛋惶惶不安准备滚回去找雌父委屈地嘤时,高大的虫影笼罩下来。
顾敛将蛋捡了起来。
精神触角放下,任由小触角缠住。尽管拨弄蛋的动作有些敷衍,但蛋还是兴奋地蹭着顾敛的手指。并且跳起来,试图碰到顾敛的嘴唇,散发出想要被亲亲的信号。
顾敛瞥了眼蛋壳上细微残留的营养液,
摸摸了暗金色的雌纹,然后将蛋递到了休的手中。吩咐道,我去沐浴,用餐时再来叫我。
休愣了下,捧着蛋看着雄虫离开的背影。
顾敛已经进了浴室,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
磨砂材质的浴室门被轻微地敲响了几声,顾敛睁眼,瞥了过去。影影绰绰间,修长的虫影跪在浴室门口。
顾敛扫着虫子的跪姿,有些慵懒冷淡的嗓音溢了出来,又忘了我的话?
休顿了下。
他并没有忘记,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还是觉得跪下来比较好。至少,这种场合跪姿会显得更加温顺、有情/趣
雄主。
舌尖微颤,休紧张地试探道,您需要我服侍您沐浴吗?
里头没了声音。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填充了休的脑子,他忍住那股脸红耳赤的劲头。又道,您工作劳累一天,需要我为您按摩吗?
半响,进来。
休走进浴室,水雾迷离间隐隐瞥见雄虫流畅健硕的身体。视线从上至下,被荡漾在浴缸边的水隔绝。察觉到虫子的视线,顾敛冷不丁问:
眼神按摩吗?
脸上滚烫,休的眼神不敢再乱飘。
他跪在顾敛身后,微颤的手揉/捏上顾敛的肩膀。无论是作为雌奴还是雌君,为了更好地服侍雄虫,每只雌虫都会学习这些必备的技能。
休的手法很标准,按摩的力度也恰到好处。其舒服程度让顾敛倚在浴缸边,再次闭目养神。可虫子按着按着,就不太对劲
了。
往哪按?
顾敛冷不丁的一句,让被发现的休手一顿。
舌头打结,按、按腰。
虫子的意图明显,顾敛回头。
被泠泠水雾染湿,幽深透着冷感的一双黑眸直视着休。休的眼睛一颤,手也乖乖地收回来了。他苦笑着想他真的学不会这些,哪怕是照着光脑里的视频做,也做不好。
想干什么?雄虫逼问。
休无语凝噎,半响,硬着头皮道,想想
他羞耻得说不出口,顾敛也没有耐心等他呜呜咽咽说完。
伸手,一把将虫子拽进了浴缸。拎着他打湿的军装衣领,沉声问,在家还穿军装?
休支吾,以为、以为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