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只兔子也能发骚?”裴炀不满地咬上她的后颈,惩罚般拧她的奶头,抬胯啪啪啪地往她屁股上撞,重重捣她的花心,次次把guī_tóu送进松软的宫口。
肚子里那根鸡巴正在强势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江沫的思绪被拉回来,嘴里溢出小猫似的低吟,“好,好快……好深啊……不行,xiǎo_xué要被干坏了……”
裴炀笑着舔她的蝴蝶骨,“放心,干不坏,这小骚逼不知道有多能吃,再来一根鸡巴都完全吃得下……”
江沫想象着两根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嫩逼里,同进同出干她的画面,突然一个哆嗦,湿软的穴到了高潮,泄出大波水液,把里头的鸡巴直接锁死。
裴炀猝不及防地被夹了一下,鸡巴狠狠一跳,几滴jīng_yè被夹了出来,好显忍住了蓬勃射意。
“你来劲了是不是?”裴炀啪地打在她的奶子上,玉乳一阵晃荡,漾出道道迷人的乳波,萧铭禹的目光不由自主追随那两颗红点而去。
少年缓过劲来,cào得更狠了,“听到两根鸡巴这么兴奋?夹得还这么紧……你是不是就是想要两根鸡巴一起cào你!”
江沫咿咿呀呀地乱叫,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铭禹盯着江沫的下体,汩汩yín水缓缓从结合处涌出,被撞得水花飞溅,每一次性器拔出时都要带出一圈媚肉,像是在极力挽留。
裴炀说得没错,这sāo_xué吃一根鸡巴尚且游刃有余,若是再加一根……兔子的眼睛变得更红了,噗噗两下又喷了一团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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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舅舅正下名,兔舅射得快,但舅舅一点都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