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玩得很开,整个房间除了他们彼此的喘息低吟外,就只剩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了。
年轻人的耐力就是好,江沫都泄了两回,裴炀还能憋着不给她。
萧铭禹被迫看了这场活春宫。
换作以前,真有这种场合,他早就已经甩袖走人,眼不见为净。
当然现在也不是不能回避,可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四条腿一条都没能抬起来,怔怔地看着他们,身体空前的燥热,睡前刚涂过药膏的地方重新硬起,肿胀着挺立在那里,憋得难受。
他控制不住地在锦被上轻蹭,模仿着裴炀进击的频率,想象着是自己在插干昭明的嫩逼,把外甥女cào得浪叫不断,高潮连连。
裴炀全身皮肤赤红,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含着鸡巴的嫩穴收缩频率越来越快,且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收得更紧,几乎要把他的ròu_bàng夹断在里面。
少年忍到极限,在水津津的骚逼里又进出了数十下,当一股热流浇在guī_tóu上的时候,终于松开精关,把积攒了许久的jīng_yè全部射出来,尽数喷在她脆弱zǐ_gōng壁上。
“嗯……”
兔子的性器卵蛋擦到了锦被上的刺绣,萧铭禹一个激灵,下腹喷出一小股清液,几乎是和裴炀同时射了精。
他看到昭明的肚子被jīng_yè灌得微微鼓起来,一时竟然有种错觉,好像刚刚是自己插在她的穴里,把她的肚子给搞大了一样……
萧铭禹赶紧摇摇头,把那些带颜色的想法摇出去。
裴炀射过的鸡巴尺寸依旧惊人,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的穴,江沫将头搁在他的肩上细细喘息,目光和角落里的兔子对视上。小脸上满是情事后的餍足,眼里带着几分笑意。
小兔子头顶的数字变成了65,而且她要没看错的话,刚刚它好像还对着她发情了吧……可惜兔兔射得太快了,不知道有没有坚持十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