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浪叫完,裴炀就扶着ròu_bàng对准穴口挺了进去。
“呼。”裴炀深深喘了几下,青紫色的ròu_bàng才送了大半,穴口就已绷得发白,里面的软肉死死咬住棒身,让憋了大半个月的少年舒服得直打哆嗦。
“这么紧,是不想让我进去吗?”
“想的!”江沫尽量放松,微微抬起臀,主动迎接他的cào干。
裴炀握住她的细腰,就着流出的蜜汁,腰部发力,奋力一顶,ròu_bàng全部挤进了花径里。
“好粗,整个都插进来了啊……顶到穴心了,好舒服,唔……”
江沫爽得直叫,裴炀也兴奋地坚硬如铁,里面的肉壁湿湿热热地缠上来,yín穴又开始喷水,只要一动就会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cào了这么多次了,穴怎么还是这么紧……出了这么多水,还一个劲地咬我,真是个小骚逼……”
江沫胡乱点头,“是,是夫君的小骚逼,小骚逼就喜欢被大鸡巴cào……嗯,插到zǐ_gōng里了……”
裴炀每次听她说这些yín词浪语的时候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她干死。
硕大的guī_tóu破开花心,用了全力chōu_chā,撞得又凶又狠,床板被他撞得哐哐作响,火热的阴茎把xiǎo_xué撑大了一圈,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大波yín液。
江沫舒服地仰脖,余光一瞥看到床角处那只蹲着一边的兔子,红通通的眼睛此时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看。
裴炀不清楚,她却知道,她现在正在亲爱的小舅舅面前被别的男人cào穴,光是这么一想就兴奋极了,叫得也更加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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